“如今你在我这里,还提旁人作甚呢?还一口一个二十年的夫妻,让人实在止不住心中醋意。”卢忆荪也温柔地说道。
“哈哈,”元淮笑着,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卢忆荪的颌骨,“我与隽媖,自然不及与夫人这般情好,说是二十年的夫妻,我与她之间也只剩下这薄薄的夫妻情分了,不过是看在三个孩子的面上罢了,若是将来靖和还朝,她母后骤然去了,我如何与她交代呢?”
元淮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卢忆荪看他这样,又点了他的头一下,“你呀,你又不是身驼石碑的赑屃,何苦将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的身上背呢?”
“说的也是,只是情不自禁,”元淮说,“夫人方才戳弄我时,虽然身上疼痛,可心里顿觉轻快了不少,或是长久在帝王位子上,被人捧得喘不过起来,外人只觉得钦羡,可日子长了,终究是觉得负累、乏味,这些日子如同玩物一般落于夫人的股掌之间,想不到竟是这般快意。”
“那本夫人让你更快意更上一重可好?”
元淮听到这话,顿时涨红了脸,心中仿佛激动万分,连下身都挺立,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卢忆荪的这句话调动了起来,好似只等待着这一刻。
”跪下。”卢忆荪对其呵斥道。
元淮听到这话,不仅丝毫不恼,反而是得了圣旨一般,平日里都是他给别人下圣旨,如今也有人以圣旨的口气命令他,乖乖地走到寝殿中央,退了衣服,赤膊着上身,如同犬马一般四肢着地地跪在地上,
卢忆荪踱着小步朝着元淮走去,坐在了元淮的背上,调弄着他的一张一弛,让他反复坠入了仙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