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婆娘,无忧,你等着,我这就去取了她的项上人头来,给你报仇雪恨,我杨迢已经不是十年前任人宰割的杨迢了,她竟敢这样欺辱你,我便让她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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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兄,你果然是性情中人,一旦沾上一个情字,便会这般横冲直撞,变成一介莽夫了。”梁如瀚讥讽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知道那崔慎眄的妻子是何人啊?”
“我自然知道,那姓韩的贼婆娘,不就是左武卫大将军的也女儿吗?那又如何?她敢这般苛待羞辱无忧,我便要让她好看。”
“哎,不成器啊,不成器啊,我看这崔府三毒之一的杨迢,怕是浪得虚名,水分大得很啊,这般有勇无谋,当真是个黄口小儿,匹夫之流啊。”梁如瀚故意激将道。
“你这话何意?”
“何意?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何意?难怪你这活了大半辈子,一直被人当断尾的猴子戏耍,也真是活该。”梁如瀚说着骑上马去,转身就要策马回城。
“你不能走!”杨迢持短刀拦在前面,“把话说清楚再走。”
“怎么?”梁如瀚看着杨迢手中的短刀,想必上面也淬着剧毒,“你还要杀我灭口?那还等什么?你的功夫卓绝天下,我一个无名小卒,岂会是你的对手?快动手吧。”
“我杨迢并非忘恩负义之辈,今日因为有兄台,我才能与无忧有重逢之日,当日无忧也是以为兄台,才没有被人牙子辗转变卖,有了这一席安身之所,我感激兄台的大德,绝不会恩将仇报,杀害对我们有恩之人,只是也请兄台说个明白,既然那姓韩的婆娘一时杀不得,那我要如何才能替无忧报仇?”
听杨迢这样说,梁如瀚才下马,径直走入胡饼店中,无忧赶紧奉茶,也将店门虚掩,听梁如瀚说着。
“杨兄,我问你,那韩氏对外说,无忧姑娘已经病死,那你是如何知道她还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