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长终于不端着了,冷下脸问“你要怎么办?”
曲丽萍“看诊费、手术费、治疗费,这些今天大夫说要住院或去医院打针半个月,一共要一百二十二元,你可以看,那张诊断的后面,大夫写着呢。这得你们出吧;还有,我这失了多少血你们也看见了,这褥子都染红了一大片,我要补偿营养,多吃补血的东西。这营养费得你们出吧?
还有,多年的言语攻击我就不提了,可强抢名额不成,就拿起水壶往人家脑袋上砸,做得多么丝滑啊,不知道的以为她张爱红就是个杀人狂魔,一言不合就砸脑袋,这么有恃无恐。这是打杀很多人还是有强硬后台支撑的结果?可我不能受这个憋屈。照旧,用钱补偿我精神损失费。毕竟,我是受了大罪的。最可恶的事,昨晚她把我砸昏了,没事人一样,都没给我送医院就走了。这个杀人犯。”曲丽萍说到这,垂下了眼帘。慢慢来。一个都跑不掉。
张师长“给你一千。这事今后就不许提了。”
曲丽萍想想,也就这样了,毕竟,在他们看来,自己没死。那个可怜的姑娘。点点头,又收下了一千块钱,然后,正想和曲母走出去,马上就回头,把曲母的两个包裹拿过来,说“你们检查一下我母亲的包裹,这走后,我可不希望听到你们丢了什么东西,然后引起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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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曲母的两个包袱打开,放在沙发上,让张夫人检查。并直催促,张夫人想想,就去翻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什么,曲丽萍就收拾起来,拿上包裹,搀扶着曲母,和大家都打了招呼,又对着耿首长鞠了一躬,就准备走。
但想了想,还是回头对张家人,其实也是对所有人说“你们也别觉得一万多元很多,这也是这十年的付出所得,只不过一次性拿走罢了。现在,我们还有很大的一笔钱没有拿回来,那就是,”
说着,拉过母亲,举起她的手,给所有人看“那就是我母亲的手。这双手,我明天是要领着去看医生的,现在这手的指关节肿大到这个程度,最轻也是滑膜炎,重的话就是风湿性关节炎,无论是哪个病,都是磨人且费钱的病,而且,根本不是十年八年能治好的,就今天我们拿走的这点点钱,都不够给我母亲治病的。这不是我夸张,你们可以跟任何一个大夫,去咨询这个病及治病需要的费用。张夫人,你每次指使我母亲给你剥核桃剥瓜子的时候,看到我母亲的双手,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农民出身,我都怀疑你是倭国人或者湾湾岛派过来的特务,不然,同是女人,你的心怎么那么阴毒呢!”
“住口”听到这,张夫人两口子异口同声地喝到。
曲丽萍理都没理他们,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