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个月,时家被禁军看管,不能出不能进,只有每日外面的人送一些必需的瓜果蔬菜,不管是消息还是其他,都不得而知。
时荔也没想到,自己穿越一遭,竟然像是换了一个地方坐牢。
她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时常看着四四方方的天空发呆,看着偶尔飞过的鸟雀。
家人都在身边,所以她能想一想的,只有突遭变故的少年。
半个月之后,天气忽然转凉了。
夜里下了一场急促的大雨,时荔第二日便起不来床,发起高热。
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没想到原主体质这样孱弱。
看见小女儿这般,亲爹亲娘着急得不行,第一次走到门外,与禁军发生了争执。
时荔昏昏沉沉地听着外面的吵嚷,不一会儿时榆和时瑄也赶到了她的身边。
“荔儿,我陪着你,哪儿不舒服就告诉我!”时瑄坐在她身边,眼泪汪汪地握着她的手。
时榆粗枝大叶,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半晌跺了跺脚,咬牙道:“我去求那些人!说什么也要请大夫来给妹妹看病!”
说着就跑了出去,谁都拦不住。
时荔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着什么,只知道时瑄一直在旁边替自己换着额头上的手帕,一块热了又换另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