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会有严重的惩罚。
元立道友若是应之,若是经此事,对于他的修行而言,是有好处的。
当初自己初见元立道长,便是因一些事情谈得来,故而成为朋友了,近年来,自己见他不多,也是因他悖逆初心了。
现在。
遇到劫难了?
亦或者是别的事情?
“……”
高渐离静静品茶,静听这位元立道长所言的事情,他前来真道宗这里是来躲避灾祸的?
青水观,回不去了?
犯下大事了?
自己不太清楚,唯有听着。
“说来惭愧。”
“在下……。”
“唉,若知今日,当日当不会那般为外物动心。”
“这两日……那位大人派人前来,清查处理齐鲁之地的宫观,据我所得消息,前来之人所过宫观,身死之人不可数。”
“有一些人,都是我熟悉的。”
“逍遥掌门也认识他们中的一些人。”
“如高苑那里的两座宫观,其中的静华道长、静意道长、清玉道长……,那些人都……都已经身死。”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直接就被处理了。”
“若非我交友比较多,也难知那般事。”
“如今,齐鲁之地,怕是还有一些宫观不知那般事。”
“静意道长他们这些年来……和魏国那些人多有相连,还曾彼此联手一些事情。”
“我……。”
“我当初也不想的,只是看着那些人做了,也无大碍,也没有什么影响,再加上另外一些朋友的劝说,我……。”
“唉,乃有今日。”
“高苑之地,距离不远,在下多有担心。”
“是以,得到消息后,稍稍交代一番,就前来逍遥掌门你这里了。”
“逍遥掌门!”
“在下不会停留在真道宗很久,只要那位大人派来的人离去,在下就离开。”
“……”
青水观元立前一刻还存面上的笑意,直接散去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不尽的愁容。
不尽的悲苦。
不尽的担心。
不尽的忐忑。
不尽的哀叹。
……
多后悔。
多后怕。
多畏惧。
……
一些老朋友,已经去了。
自己!
虽不知那位大人派来的人是否会查到自己身上,直觉告诉自己,先跑为上,真要到时候再跑,一点点机会都没了。
“……”
“玄清子派人前来齐鲁了?”
和元立相交数年,他所言的那位大人是谁……逍遥子自然知道,为齐鲁之事,玄清子派人前来?
他现在应该在江南随同嬴政巡视诸郡之事才是。
怎么处理起齐鲁的宫观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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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齐鲁之地的宫观之故?
自己猜着那是早晚之事,想不到玄清子这个时候就直接动手了。
真道宗待在齐鲁,许多事情,自然所知。
玄清子派人前来立下的一处处宫观,因一些缘故,变化不小,无论宫观如何,都是需要人撑持的。
齐鲁之地。
诸夏间,最为鱼龙混杂的地方。
玄清子立下宫观之地,所为是道者的传承,所为是光大道者的传承,然……许多人进入宫观中,事情不一定如玄清子所想。
如眼前的元立,便是其一。
玄清子在秦国地位非凡,那些道者宫观也多有不俗,一些事情,寻常官府都不为理会。
以至于那一特殊之处为齐鲁许多人注意到,一时间,前往那些宫观的人很多很多。
有正常的求道之人。
也有另外不少异心之人,希望借助宫观的特殊,行己身的私事,行一些正常手段、门路难以行之的事情。
一些宫观规矩之故,对宫观的弟子之人要求很高,束缚比较大,如若宫观的掌事者不为外界之力惑心,宫观不为有大碍。
但!
不是所有的宫观掌事者都有那份定力。
不是所有的宫观之人都有坚定的求道之心。
……
在一些人的特意施为下,特意诱惑下,特意拉拢下,宫观虽然还是宫观,外表而观,没有什么变化。
实则,初始的一颗心变化不少。
于那些事情,自己所知所闻。
那些宫观如此,自己的真道宗也遇到那些问题,因自己一直坐镇,是以,并无太大侵扰。
对于那些宫观的人行非道者修行之事,自己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