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
“在下……。”
“惭愧,以掌门师兄的性子,若然此事同掌门师兄所言,只怕掌门师兄不会让我离开。”
“到时,我之性命怕是危矣!”
“……”
“逍遥掌门,还望搭救于我。”
“我所求不多,只消在真道宗待上一段时间,到时我便离去,不会给真道宗带来麻烦。”
“此行我所前来,青水观并无人知晓我的去处。”
“前来真道宗,我也是小心的。”
“……”
掌门师兄?
以元和掌门的性子,自己若然求他,他或许会搭救自己,但大可能会让自己留在青水观,以备那二人前来盘查。
自己做过的事情,心中有数。
果然那二人心狠手辣,自己……真的完了。
留在青水观,无疑将性命交于别人手上,思来想去,还是离开为好,就当以后不再青水观了。
只要那前来的二人离去,齐鲁之地,诸夏之大,有的是去处。
真道宗!
有逍遥掌门庇护,自己待上一段时间,便可安稳,性命就可以保住了,也就能安全了。
元和掌门?
元立抬首,愁容满面,语落,再次以头抢地深深一礼。
“元和掌门。”
“元立道友,你如此畏惧玄清子派来的人,莫非这些年你还做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麻烦事?”
“……”
逍遥子没有直接应下。
元立道友所做的事情,一些……自己是知道的,那些事不至于身死吧?重重惩处就可。
杀之,太重了。
但!
静华道友他们……,死了?
也是因一些事情?
拂手间,一股柔和的力量卷起面前元立,元立如此畏惧玄清子派来的人,认定会死路一条?
那么。
是因为牵扯的事情很麻烦?
否则,不足以如此。
元立道友此刻来真道宗寻求庇护,自己……是有心思庇护的,但……真道宗眼下不只是有自己。
还有百多位门人弟子。
单单自己一个人,是无惧的。
若是因元立道友的诸般事,引得真道宗陷入不小的麻烦,非自己所愿。
尤其!
元立道友需要和自己说清楚他所做下的麻烦事,权衡之,思忖之,才能有更加合适的选择。
何况。
也不一定非要待在真道宗。
若可,自己接下来也能将他送往别的地方,诸夏之大,齐鲁不过一隅,足够元立道友避灾躲难的。
嗯?
心有所思,再次一观面前的元立道友。
察其哭皱的神容,浑身皆萎靡不振的气息。
青水观不大。
元立道友要躲避灾事,也不一定非要前来自己的真道宗,从千乘之地向北行走,便会渐渐远离齐鲁。
“元立道长,玄清子派来的人,何以那么快就能认定一些宫观的人有罪?且直接处死?”
“秦国奉行法道,玄清子位高权重,世俗之中,以其多年来的处事作风,也有一丝丝法道的影子。”
“……”
一直品茶的高渐离放下手中茶盏,一礼而落,好奇道。
杀人?
随随便便杀人,那个后果可是严重的。
玄清子!
多年来,对他的了解不算少,虽不喜他,却不得不承认他不是一个随便就杀人的人。
否则。
墨家不至于有今日。
杀人,也是需要有证据和理由的,无缘无故杀人,他就不怕齐鲁之地的宫观彻底乱成一团?
这位青水观的元立道长若是想要躲避灾祸,无需前来真道宗的,直接前往一处隐秘之地。
或者离开齐鲁。
躲避风头也是极好的事情。
秦国虽有照身贴的关卡查看,对于元立道长这样的人而言,很明显不是问题。
偏偏前来真道宗寻求庇护?
如逍遥先生刚才所言,这位元立道长身上的麻烦很大、很重,甚至于已经暴漏了。
以至于如此的担惊受怕。
“……”
逍遥子颔首。
高渐离所问,也是自己所疑惑之地,这里是齐鲁之地,玄清子派来的人直接就杀人?
是玄清子提前派人将事情有摸清楚了?
所以,证据确凿之下,直接处死?
无缘无故杀人,自己是不太相信的。
那些宫观好不容易立下,玄清子不会让那些宫观毁于一旦的,既然杀人,肯定会让那些人信服其人该死的。
元立道友。
定然还有一些事对自己有隐瞒。
“……”
“其实,一些事情,我所知也不太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