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音等纪鸿洲回来,同他说起这件事。
“...能坐到商会会长的位子,也是个老狐狸,不可能把自己的唯一的女儿牺牲给利益。我看两个人应该算情投意合吧,那位董小姐,也不像是一时头昏的样子,人看起来还是挺精明的。”
纪鸿洲一边听她说,随手丢了擦头发的棉帕,一边坐到床边踢了鞋子,歪身躺下,朝她张开怀。
“过来。”
秦音看他一眼,挪身凑到他怀里。
纪鸿洲拥住人,唇角轻牵起笑痕,扯了薄被搭在她身上,调整了舒服的睡姿。
“你说不想管,去了倒是观察那么细,你管他们是情投意合还是为着别的?”
秦音昂起脸看他下巴,细声说:
“往后做了堂妯娌,逢年过节都要见,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总该清楚。”
纪鸿洲拧了下眉,搂着她默了几秒,沉声道:
“那爷跟你唠唠?”
秦音眼睫轻眨,“你跟我唠唠?还是这件事么?”
“是也不是。”
这话接的,秦音有点迷糊。
不过很快,纪鸿洲便接着往下说:
“...这个董小姐,跟阿钟还有那么点儿关系。”
秦音一听,瞬间来了兴致,干脆翻身趴在床上,一脸认真听他讲。
“阿钟当年在德国军校毕业,回来的游轮上,与那董小姐结识,俩人大概率发生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那天百日宴,他叫副官盯过这个女人。”
“说不清道不明?”秦音眸子睁大。
纪鸿洲睨她一眼,失笑说:
“我忙得要死,可没功夫盯他跟别的女人那点烂事,就知道这么多。”
烂事...
秦音若有所悟了。
她黛眉微拧,语气纳罕道:
“那这是另一桩戏啊?往后岂不是乱了?”
“乱什么乱?”
纪鸿洲啧了声,“人自己都不嫌乱,你别瞎操心。”
他撑臂起身,兀地压到她背上,托起她下巴迫使秦音歪头,在她微启的唇瓣亲了一口,哑声暗示:
“心还是往爷身上操,嗯?”
秦音后背被他烫的,一瞬间就想冒汗。
“你真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