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这时候提起......
秦音眉头皱紧,“你有病?”
“我是病的不轻,我对自己从来没信心,因此才一错再错。”
傅文睿苦笑牵唇,“若我当初听你的,但凡对自己有一点信心,或许今日一切都不一样。”
秦音不想听他说没用的。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嘀咕了句:
“你又没喝酒,少在这里给我装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扯出来,你装什么装?有话说话,少给我动没用的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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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儿,秦音突然怔住,几乎下意识地偏脸看了眼身后。
“......”
前厅里灯火通明,却是一派寂静。
纪鸿洲不知什么时候立在楼梯口,正一手歪扯衣领,眉眼冷峻盯着这边看。
他面无表情的脸,微抿的唇线,瞳眸黑沉沉,通身上下冒着森森寒气。
秦音实在无语,仿佛喉头里堵了块坚石。
她猛地扭过脸,怒瞪傅文睿:
“你有病吧!”
傅文睿淡笑耸了下肩。
看她直接翻脸,转身便走,他还贱的要死,笑吟吟歪头问纪鸿洲:
“哦,原来这事儿,纪帅不知道呢?”
纪鸿洲冷冷哼笑,一脸皮笑肉不笑地,干脆撕破脸:
“手下败将,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的狗东西!”
傅文睿没料到他直接无所顾忌,还骂这么难听,一时面上幸灾乐祸的笑意也渐渐消失。
两人四目相对,火药味儿十足。
仿佛都在等对方先失态,就会一触即发撕打起来。
秦音冷着脸,撞开纪鸿洲肩臂,脚步咚咚上了楼。
*
后面的酒也喝不好了。
纪鸿洲干脆没再回餐厅,直接跟着秦音上了楼,也没管秦震关和傅文睿什么时候走。
听到房门关上的动静,秦音正立在梳妆镜前摘耳环。
她冷脸偏头,就瞧见纪鸿洲大步走进来,插着腰横眉怒目,一副要算账的样子。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纪鸿洲气得要死,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一眼瞧不见,你跑到门口去听人诉衷肠,还我干什么?要气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