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顺势点头,“好。”
话音落,后颈突然受制,男人俯首贴过来吻住她唇。
唇齿辗转间,他呼吸沉促,大掌摸索着挑开她腰侧旗袍盘扣,灵活滑入丝缎下,贴抚冰肌玉骨。
秦音瞬间领会他意图,腰眼儿一软,不争气的红了脸。
“唔...大帅...”
纪鸿洲轻咬她唇瓣,凶着语气斥道:
“爷的东西拿出来,别逼我现在喊章谨去弄,耽误事。”
秦音又羞又气,用力推了他一把,素手掩住衣襟瞪着眼骂他。
“你今日别闹我!”
她腿心皮肉还胀痛,被他这一撩拨,更疼了。
“别的事都依你,这事你得让让爷。”
纪鸿洲不肯隐忍,上前重新揽抱她,将人抵在床尾罗马柱上,不容置喙地捧起她小脸儿,亲了又亲哑声说软乎话儿。
“也是老房子着火,昨晚就顾忌着你,憋了大半夜,你忍心刚开吃,就饿我好些天?”
秦音面皮涨红,如何抵躲都没法儿脱身。
她气恼咬唇,重重在他脚尖儿踩了下,娇声叱骂。
“到底还要不要脸?!大白日的你...就这样!”
厮磨这么会儿,纪鸿洲早将理智烧没了,竟然厚着脸皮低笑承认。
“对,要夫人,不要脸。”
“你这样!今晚睡客房!”
“今晚再说今晚的事。”
男人一把将她提抱起,挪步压倒在床铺上。
秦音一声惊呼,后半截抽气声被他肆无忌惮地手牢牢攥住,无法自抑急喘了声。
“乖筝筝,东西拿出来...”
秦音咬唇不肯说话。
纪鸿洲眼睑微眯,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一口,笑语威胁。
“好,我喊章谨,现在让他去弄新的来,天黑前夫人别想出门儿...”
他作势扭头就要喊人。
秦音吓一跳,连忙一把捂住他嘴。
心里咬牙暗骂一声‘冤家’!面上差点气哭。
“你别喊,我给,给你,在那柜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