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私情,的确不是外人该插手的。
“那他要杀你三叔,大帅也不准备管?”
“他杀白师长,能做的不显山露水,动纪家的人,自然也会守分寸寻时机,不会伤了表面和气。”
秦音难免有些微讶,“大帅,那是你三叔。”
“从来也不顶个用,只会招猫逗狗到处添乱。”
纪鸿洲牵她到床边,又伸手抱她,大掌轻搓她纤细腰背,声腔温醇轻吻她耳鬓。
“何况他做禽兽不如之事,逼死钟淮泯的母亲,这是私仇,我不能阻止他替母亲报仇。”
秦音痒的缩起脖子,抬手推他。
“别闹...”
男人却握住她手腕,压在怀里,接着说道。
“筝筝以为,我父亲和五叔替三叔遮掩,欺骗钟淮泯,为此愧疚一辈子,临死前才与钟淮泯和盘托出当年真相,又是为什么?”
秦音掀睫看他,澄黑瞳色微恍。
纪鸿洲黑眸深暗,低下声贴吻她面颊。
“纪家子弟无人可用,他就是想要钟淮泯回来复仇,纪家培养他多年,哪怕再斩断些枝丫赔给他,也要钟淮泯留下为我卖命。”
“他拿我当兄弟,我亦如是,哪怕他杀我亲长,我们也不能反目。”
“过命交情,都是这样来的。”
他的吻和呼吸明明很烫,秦音却无端打了个寒颤。
纪鸿洲敏感察觉,抱她抱的更紧,中指的玉石扳指甚至硌到秦音腰侧软肉。
“筝筝怕?”
秦音敛目摇头,喉间轻咽了下,细声低语道:
“此人目的性太强,手段又过于狠辣,大帅真信得过他?”
纪鸿洲沉眸点头,“我信。他不会动不该动的人,只要他不逾越,爷便信得过。”
秦音眉心浅蹙,“若有一日他做的事败露,白四爷,川洲和景洲两个堂弟,都会视他为敌。”
“大帅可有想过,到那时,您是否能为他众叛亲离?”
“到不了那日。”纪鸿洲黑瞳幽深,微摇了摇头,“不会。”
秦音轻叹口气,素手抬起,指腹轻揉抚平他眉心褶皱。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为防万一,我还是觉得白家那位二小姐,万万不能留在钟淮泯身边,否则事情很快会败露,到那一天,真不一定会怎样。”
“大帅,想办法管管他吧,不然他早晚给你惹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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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鸿洲头痛欲裂。
他闭了闭眼,浮躁地哑声开口。
“...不聊这些烦心的,你安静陪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