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洲脸色讪讪,昨晚辛苦克制了一整夜,谁知早上就惹恼她,还是要被撵出去。
他喉结轻咽,迟疑着依然抬脚靠近她。
“生气了打我,别撵我走,你身子不舒坦,我瞧不见你更担心。”
秦音扬手躲开他,“撒手!不要碰我!”
她扭身快步进屋,反手就要关门,又被男人眼疾手快伸进一只脚卡住。
“哦~!”
纪鸿洲扒着门,皱紧眉一脸痛苦。
秦音无语,她根本还没来得及用力推!
不等她反应,男人已经抵开门,伸臂搂住她,又如昨日一样脸蹭在她肩窝,像只大狼狗化形般磨人。
“没事,我不疼。”
“好筝筝,我们俩刚同房两天,你便撵我出去,这叫下面佣人怎么看?”
“让我留下照顾你,爷保证,再也不动手动脚......”
他搂着她,又哄又晃,还越抱越紧。
秦音胸前酥软,原本就胀痛难耐,如此磨蹭挤压,痛的她眉心一蹙,倒吸口气。
“嘶...”
纪鸿洲一僵,连忙小心放开她,“怎么?”
秦音抵拳将人推开,眉心紧皱护住胸口,气红脸瞪他一眼。
“有脸问?!出去,不需要你!”
她生闷气,自顾转身走进盥洗室。
纪鸿洲又被晾在那儿,思及她先前举止,脑子里有今早抵死相缠的画面浮现。
他隐约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时表情五彩斑斓的好看。
不过越是这样,他越不可能退步了。
等秦音从盥洗室再次出来,就见他人已经老老实实躺在了外室间沙发上,也没再过来缠她。
她懒得浪费口水,过去关上里屋门,眼不见为净。
于是,秦音胸脯疼了两三日,纪鸿洲睡了七天沙发。
这晚,他在外应酬,跟一帮人打牌,一边赢钱,一边眉头就没舒展过。
白景桥也是嘴贱习惯了,忍不住就嘿笑调侃:
“这赢了钱还愁眉苦脸的,你说这人多不要脸?我说,这最近湘城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儿,难不成边线又要打仗了?”
钟淮泯摸了张牌,听言抬头扫了眼纪鸿洲,声线清淡开口。
“不打,军政府太平的很,阿鸿,你内灶失火了?”
白景桥扑哧一声,挑着眉睇了眼纪鸿洲。
“合着是欲求不满,是你不行,还是你这夫人不好伺候?”
纪鸿洲扬手一张牌砸在他脸上。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