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县主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依然轻柔:
“你呀,还是那么地牙尖嘴利…咳咳…”
她咳嗽了几声,缓了缓,继续说道:“你必须…咳咳…向莫娘子说对不起,
不能因为自己的猜测就冤枉了好人。”
袭人听了主子的话,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朝着莫雪媃行了个插手礼,低声说道:
“对不起,莫娘子,袭人可以在您绸缎庄重新开张的时候,负荆请罪吗?”
莫雪媃见状,急忙上前扶起袭人,微笑着说道:
“袭人,你这是做什么?我知道你也是担心县主,才会一时糊涂。
没有必要向我负荆请罪啦,不过,你可以向阿音学习织布纺纱等手段,这样一来,
你既可以为自己的主子织布裁剪几件漂亮的衣服,
也可以顺便为自己未来的夫婿裁剪呢。”
袭人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她低下头,小声说道:
“莫娘子,您就别取笑袭人了,袭人这辈子就伺候县主,不想嫁人。”
几天后,光宅元年农历二月十二,正是花朝节,这是一个百花盛开、热闹非凡的日子。
莫记绸缎庄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重新开张了。
那鞭炮声震耳欲聋,仿佛在向整个城镇宣告着它的归来。
红色的纸屑漫天飞舞,如同下起了一场喜庆的花雨。
人们听到鞭炮声,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
鱼贯而入地走进绸缎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情。
他们在绸缎庄内穿梭,仔细地挑拣着各种各样精美的布料,
赞叹声、讨论声交织在一起,使得绸缎庄内热闹非凡。
安宁县主与我手挽着手,笑着走进绸缎庄内。
安宁县主今日穿着一身华丽的服饰,头戴精美的珠翠,
更显得容光焕发。她一进门便笑着大声说道:
“哎呀!莫老板娘生意兴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