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见她吐血,急忙拿起一块手帕捂住她的嘴巴,眼神中满是心疼之情。
我也稍微松了一口气,因为之前陆铭瑾曾经告诉过我。
只要贺兰蜓能将心口的瘀血吐出来,便无大碍了。
我连忙端起一杯热水递给贺兰蜓,让她漱漱口,清理一下口腔中的血迹。
这天下午,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我和我的同伴们匆匆忙忙地赶回了贺兰家。
当我们推开贺兰涛房间的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目瞪口呆——只见几个衣着暴露。
妆容艳丽的妓女正歪七扭八地瘫倒在中年男子身旁,场面十分辣眼睛。
看到这一幕,贺兰蜓气得脸色通红,她指着那些妓女大声骂道:
“你们!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统统给我滚出去!”
妓女们被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收拾起自己的衣物,落荒而逃。
然而,其中有一个妓女却似乎并不害怕,她竟然径直走到贺兰蜓面前,挑衅般地说道:
“你的父亲已经亲口承认要娶我为妾,从现在开始,我也算是你的庶母了,你应该……”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贺兰蜓就愤怒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你!你!你算什么东西!
还,还,还,还敢说是我的庶母!赶紧给我滚!”
那妓女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她还是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贺兰蜓,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贺兰蜓双手搀扶起自己的父亲,惊慌失措地整理着老者凌乱的衣物:
“阿耶!阿耶!您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
贺兰涛缓缓睁开双眼,目光艰难地落在眼前满脸焦急的女儿身上,气息微弱地开口道:“蜓儿……”
贺兰蜓哽咽着声音应道:
“阿耶!我在呢!”
贺兰涛紧紧握住贺兰蜓的手,用尽全身力气说道:
“你阿兄贺兰趄那个逆子,想要用寒食散毒杀你的事情,为父已经知道了……可没想到他竟然连为父也不放过……咳咳咳……”
话未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