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柳如晨缓缓抬头,眼神中带着怒火,将手里的信纸甩到自己这位弟弟面前,沉声道:“柳如雨!你可知罪!”
柳如雨慌慌张张地拿起这些信纸:“冤枉!冤枉!这些勾结吐谷浑王子贩卖私盐的信,不是…”
什么?什么?这小子竟然还敢勾结外邦贩卖私盐!这简直就是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啊!柳如晨心中一惊,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那么大,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惊堂木,用力地敲打在案桌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好!好!好!来人,笔墨伺候!”柳如晨怒声呵斥道。
一旁的柳如雨早已吓得汗流浃背,他颤抖着手拿起笔,哆哆嗦嗦地开始写字。半晌过去,柳如雨终于完成了任务,他双手抖如筛糠般地将那张写满字的纸呈给柳如晨。
柳如晨接过纸张,仔细地核对上面的文字,确认无误后,他猛地将纸甩在柳如雨的脸上。然后,他缓缓走回案桌前坐下,再次拍响惊堂木,高声宣判道:
“现判柳如烟禁足司徒府,终身不得踏出府门一步!柳如雨勾结外邦贩卖私盐,且证据确凿,罪不可赦,即刻发配戍边充军!至于柳如云和柳司氏,你们二人包庇罪犯,罪责难逃,即刻起被贬至洛阳行宫,终身为奴!”
柳司氏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怒不可遏地吼道:“柳如晨你不能这样!老身可是你的嫡母!你这是大逆不道!”
柳如晨对柳司氏的叫骂充耳不闻,直接让人将母子三人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去,他则是牵起柳如烟和司徒罄的手,大踏步地往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