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姗一边学厨艺,一边忙学业的时候,贾东旭迎娶秦淮茹进门,秦淮茹是农村人,贾东旭见她长得漂亮,不顾贾张氏反对,将人娶进门。
秦淮茹明眸皓齿,眼神灵动,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这是柱子吧?”秦淮茹的眼睛一直盯着张姗的饭盒,挪都挪不开。
“贾嫂子好,我就是柱子。”张姗淡淡回道,对她抛媚眼比抛给瞎子还白忙活,至少瞎子是个男人。
秦淮茹仗着自己的美貌,在男人间都是无往而不利的,第一次吃瘪有些不开心。
“贱皮子,还不回家煮饭,让老娘煮给你吃吗?”秦淮茹被贾张氏骂道,只能不情不愿回家。
张珊转正的时候,秦淮茹生了“神偷”棒梗,张姗借口修缮房子,将门窗都固定了一遍,还用钢筋在窗户外头装了防盗窗,门上也多安了几个锁头。
“柱子,你这是防贼呢?”贾张氏看着那坚固的房子有些眼红,还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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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婶子,雨水也快长成大姑娘了,我平常在厂里,没办法照顾她,这也是为了她好。”
刚刚十岁的大姑娘何雨水:“……”
肩膀有点酸。
一年后,张姗拿到了高中毕业证,并且考上了大学,找了个靠谱的人替她在食堂上班,一个月工资是十五块,只要给她五块就成。
期间秦淮茹不是没有打过这个工作的主意,但是给了她就很难再拿回来了,张姗顶着四合院众人的压力,将工作留给何雨水,等到何雨水毕业之后接班。
三年后,张姗毕业,分配到轧钢厂当技术员,那时候她已经二十二岁了,隔壁跟她年纪差不多的许大茂已经娶了资本家小姐娄晓娥,但至今没有孩子。
“柱子啊,我娘家有个堂妹,长得如花似玉,秦姐将她介绍给你。”秦淮茹眼睛一转,张姗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不用了嫂子……”
“你不会看不上我们这些农村人吧?大领导可是说了……”
“工农一家亲,谁家祖上三代不是贫农,嫂子这话可不兴说。”张姗一脸不高兴,秦淮茹不以为意,第二天带着她的堂妹在张姗眼前晃悠。
张姗表情也淡淡的,但是当天晚上就将人送到许大茂的床上,两人被娄晓娥抓奸在床,娄家父母让娄晓娥离婚,带着娄晓娥去了香江。
上辈子娄晓娥和原主被聋老太太算计,给原主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对原主还算孝顺,娄晓娥也因为孩子一直没有结婚。
张姗觉得,娄晓娥应该有更好的人生,就推了一把。
秦京茹如愿嫁给了城里的工人,也算求仁得仁了,只是秦淮茹不太满意,许大茂在四合院风评不好,他是放映员,跟乡下那些大闺女小媳妇关系很是暧昧,手里的钱根本花不到她身上。
张姗在轧钢厂待了一年,又去了研究院“进修”,虽然避免了去多四合院的麻烦,但也少吃了很多瓜。
何雨水成绩一般,考不上大学,毕业后接手轧钢厂食堂的工作,她从八岁就开始给张姗打下手,十岁就开始掌厨,将张姗的厨艺学了个七七八八,这工作还是很适合她的。
转眼就到了1962年,张姗接到贾东旭死了的消息,这时候红白事都是邻里邻居帮着操办,正好张姗手里的研究也告一段落了。
贾东旭因为疲倦,一头倒进机器里,被机器绞死了,因为是他自己的失误造成的,厂里发了五十块抚恤金,但工作留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怀着孕进厂打螺丝,整个人看着十分瘦弱疲倦。
一大爷是贾东旭的师傅,也为贾东旭感到惋惜,号召大家给贾家捐款,“大家捐多少都是自己的心意,柱子啊,你们一家两兄妹都是职工,你东旭哥对你还不错吧?他们一家孤儿寡母,你们也帮一把,他在地下也能安心。”
“我们肯定尽力而为,只是我的老婆本、雨水的嫁妆、我爹的养老钱都没有攒起来,这些年读书费钱,能捐的不多,一大爷您无儿无女,没有负担,压箱底的钱应该有不少吧?”
一大爷怒目而视,“你胡言乱语什么?不想捐就不捐,亏得东旭对你们这么好,你真是没良心。”
“一大爷说笑了,东旭哥对我还是很友善的,虽然没少欺负我们兄妹,但从小一起长大还是有几分情分的,别误会,我不是在翻旧账,我只是可怜他年纪轻轻就没了,好在有一大爷您这个师傅,能够帮他照顾他老婆孩子和老娘,我就没他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