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道:“媳妇在怀,哪是我能控制的。”
“你稳我笨咯!快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周明泽就是不放手,脸贴她后背,沙哑道:“媳妇,都这样了,一次嘛。”
她听了都觉得他在发嗲,像是在等她宠幸一样,被他弄得痒痒的。
男人撒娇就没有女人什么事,终究是被他得逞了。
——
翌日。
咳咳。沈安宁收拾一下昨晚转移战场的小床。被子放一旁,等会吃过早饭河边洗!
至于果园里水的流向,周父喂了鱼之后就开始捣鼓了。
周母也跟着过去,她要种绿豆呢!夏天煲绿豆糖水,春节端午要包粽子用绿豆多。
还要移栽一些周大嫂拿过来的,已经育苗好的冬瓜苗。
“妈妈,等等我们啊。”
“那你们还磨磨蹭蹭!”沈安宁提着装有被单的铁桶道。
曜崽举起手里的木生肖:“小猪猪~”
“那你要拿好,丢了就没有了。”
曜崽抓紧藏在身后,那可不行,公公给做哦。
现在这个时间八点左右,但小河旁很多妇女在洗衣服呢。
三婶:“阿泽媳妇,来洗衣服吗?”
沈安宁脸不红心不慌回道:“洗一下被单。”
王婶:“我都想洗,就怕下雨。”
“可不是,我也怕下雨呢。”
一群婆仔,七嘴八舌,话题没一会又转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了。
沈安宁让崽崽们去榕树那边,看看有没有小伙伴一起玩,没有就在这里玩,等等她。
小家伙不想去,就在旁边树下的石凳上坐着,盘着“小猪猪”。
她只拿她们一家四口的衣服和一张被单来,她本来要拿周母她们的一起,被周母拦着说她来洗就行。
衣服不多,但泽哥崽崽昨天下午的衣服不抗脏,汗又多。
她刚把全部衣服用肥皂洗一遍,三婶就喊过去她那里的位置。
正好,她也洗完要准备过水。
曜崽托着下巴,“哥哥,好无聊哦~”
皓崽看向老母亲的位置,她在换位置洗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