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星星喊人往她身旁加了一个位置,然后一把将张日山这个电线杆子摁到座位上,塞了一碟她吃够的绿豆糕到他手上。
这一番操作下来,张日山都懵了,他下意识低声喊了声佛爷就想起身站起。张起山见状微微摇了摇头,无声地说了句坐着吧,然后继续看着台上二月红的演出。
这下,张日山是一下子老实了,他平常都习惯了做佛爷的下属,现在被张星星摁着和佛爷平起平坐。导致他不仅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感觉到屁股上如坐针毡的感觉,还多了一丝隐晦的喜悦之意。
张星星瞅了眼盯着面前糕点发呆的张日山,摇了摇头。
都公费吃喝了还能发呆,这跟痛失一个亿有什么区别!
不行不行,这人不行,脑子感觉不太灵光,一看就不是能和她上班一起摸鱼,薅羊毛的好同事。
张星星扭过头决定不再看张日山这个憨批,她看着舞台上光彩夺目的二哥,有些鼻子发酸。
还没等她情绪上来,就被一伙人大喊大叫地说二月红唱的什么破玩意儿。
眼圈刚微微泛红的张星星:???
这是哪家精神病院里的傻逼没看住跑出来了。
“你家住敦煌啊?壁画那么多!没艺术细胞欣赏不了也正常,毕竟有的人是‘出生’时就不爱戴脑子出门……”张星星想都不想那抹了蜜的小嘴张口就来。
“爷,他好像骂你畜牲…啪。”那人身后的小弟怕人听不懂还贴心的地为他解释了一下。然后喜提了自家大哥一个大嘴巴子。
“滚,用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