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声音好像有了重叠,只不过一个是语气平淡的陈述。一个是语气略快的心疼嗓音。
听到名字的小哥就这样默默的离开了,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可张星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感觉,她好像感觉到了小哥在渴望。
就这样,小哥走进了那个封闭了十年的房间里。张星星贴着耳朵听那个房间的动静,却什么都听不到。寂静只有寂静。
张星星想要再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自己无法再进入这个房间。她只能再飘回到那个工匠和小喇嘛旁边听着两个人的闲聊。
什么嘛,本来她之前还能随意进出那个房间的,今天就进不去了。
路过的上师听到后。只是感叹道。
“那是属于他们的时间。”
之后的三日,张星星都没能进去那个房间。她把耳朵都快种到门上了,都没听到任何讲话和动静。这让她很不甘心。
终于在第三天,小哥打开了那个屋子的门,当时张星星趴在门边以一种极难形容的丑陋姿态,偷听里面的动静。却没想到小哥那个时候打开了门,吓得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坐在地上就这样对上了小哥的眼睛。那双平静的眼睛里张星星却读到了不知所措的压抑着的痛苦。
出来后的小哥,又坐在了那个凿石头的位置。一声一声的又凿了起来。张星星趁着小哥出来,发现她之前被禁止的限制好像消失了。于是她飘进屋里想一看究竟。
却发现白玛妈妈竟然和她之前见得躺的一模一样,分毫未动。她像原来一样想拉住白玛妈妈的手。却发现那个一直呼唤着小官的温柔声音,却再也没有响起。她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仔细观察,却发现原本起伏的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寂静,是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