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是真想有点事做,那便去做,一切有我。
谁敢胡言乱语,让他们看看你夫君的宝剑是否锋利,嘿嘿。”
说罢,张世康便出了门。
……
南京军营内。
孙大胜、徐文远、王敬铎、郑冲、宋亮祖等次子团的人在喝酒。
这处军营之前乃是高杰部所有,一应设施还算完备,高杰甚至在军营里拥有一座单独的宅院。
南京城破后,这处宅院曾作为张世康的临时住所,并也在这儿处理公务。
可自打张世康搬到冠军侯府后,这里就空了出来,成了孙大胜等次子团兄弟的聚会场所。
打仗的时候各自领兵在外,虽然同处京营,但其实一块吃饭喝酒的机会并不多。
军律其实并不允许士兵在军营喝酒,但其实在军中喝酒才是常态。
张世康也知道,这玩意儿就跟麦银瓢昌一样,永远也无法杜绝,是以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有一条,战时,尤其是大战进行中,不得饮酒。
这是铁律,谁违反都得吃军棍。
当然,这条规矩目前只在京营内实行。
自打清剿完南京城内的逆党之后,孙大胜等人就闲下来了。
他们之前经常晚上提着酒肉来找张世康喝酒,可自打张世康搬到了那个劳什子冠军侯府之后,就再也没跟他们喝过酒。
“徐二哥,大哥最近老也不出来喝酒。
整日就窝在那宅子里,到底是在忙啥呢?”武邑伯郑冲道。
郑冲今年也才十七岁,但这一年多,也算经历过好几次硬仗,只是他仍旧脑子仿佛不灵光似的,愣头青一个。
“还能忙啥?忙女人呗。”王敬铎撇了撇嘴道,说罢又嘀咕了一句:
“真不知道女人有啥好的,就说我娘,从小打到我大,连我爹都打。
那么凶,咱们大哥真是找罪受。”
徐文远对王敬铎投以赞许的表情,虽然那些美少年已经遣散了许久,但在外头征战的时候,他偶尔还是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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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那是特例。”孙大胜灌了一大口酒道:
“我跟你们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咱还是得尽快讨个婆娘的。”
“切,这指定是你爹教你的吧?
你家三代单传,你爹当然怕,我们哪儿跟你家一样,谁家不是有好几个兄长。
我爹光孙子就有仨了。”宋亮祖与陈涛碰了下酒碗道。
“反正得娶婆娘,婆娘指定很有意思,不然大哥也不能一下找七个。”孙大胜抓起一块牛肉往嘴里塞。
徐文远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皱眉道:
“不成啊弟兄们,咱们得去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