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你现在就听我的!不许去啊~"马桂芬说完,便快步出了门,生怕容桦撵上一般。
容桦看着风风火火的老太太,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容桦知道,马桂芬是不想让容胜利还有容爱党他们成为她的负担,怕让容桦心里不舒服。
容桦摇摇头,顺其自然吧,这老太太要强,尤其是这些家事,最怕麻烦别人,容桦就不掺合了,真的需要帮忙,想必容爱党和容爱国也不会跟她客气。
天黑的时候,老太太一脸疲惫的从外头回来。
“姥,累了吧?先洗手吃饭!”容桦在院子里用手电筒当灯泡子,把小饭桌照亮,便去灶膛里把饭菜端了出来。
“孩子啊,姥这几天比较忙,都没空给你做饭吃了,辛苦你了!”
“看您,老跟我客气啥?您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给我做饭不辛苦,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给你做饭就辛苦了?”
“你呀,就是嘴巴不饶人,行,以后,姥再也不跟你客气了!唉,如果不是还有俩孩子,就他们爹那软蛋样儿,我都懒得管他!”
“姥,容胜利真的是您亲儿子吗?跟您一点儿不像,那性子随了谁?容老头儿?”
“......不知道!”马桂芬白了容桦一眼,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要说容胜利到底随了谁,还真说不出来,也就容建仓真的随了容保国那个老东西,又奸又怂。
“唉!”马桂芬一边吃饭,一边唉声叹气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再唉声叹气也没用,别愁了!”容桦看马桂芬愁眉不展的直叹气,开口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