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
“这……”
容桦险些没憋住,这陈同志,还挺逗的。
“同志,都是少数服从多数,怎么能反过来呢?”容保国不禁有些不满。
“怎么?我刚才说了是少数服从多数了?”陈松明不屑反问。
这老头子,真不是个东西!
“……说是没说,同志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容保国不敢大声吵吵,只能小声嘀咕。
“谁胡搅蛮缠?我看最胡搅蛮缠的就是你,那里躺着的是谁?是跟了你一辈子的媳妇儿,这里最希望她死的就是你了,莫非,人是你害的?”陈松明眼神不善的盯着容保国问。
“哎?真有可能!”
“就是!”
“马桂芬平时对容家贡献最大,看这一家子人都是啥德性?”
“都不是个东西!还不如刚找回来的那孩子!”
“容家人,都是冷血又自私的!”
“同志,这话可不能乱说!”容保国听到村民的舆论风向,有些绷不住。
“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陈松明忍不住开启了冷嘲热讽模式。
他除了是公家的铁汉,还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看不得这些人的愚昧,自私。
“唉!行了,松明,咱们尽力了,交给这家人自己去解决吧!”李斌最先没了耐心,他急着去案发现场看看,为这老太出口气。
“老人家,你可要挺住,看清楚你的那些个孝子贤孙的真面目,真的挺不住了,看谁不顺眼就带走谁!”李斌站在马桂芬的头身位置,对马桂芬说道。
……
容桦用力压下唇角,好吧,俩同志都是有幽默细胞的。
容桦觉得幽默,那些站右边的人可就不这么想了,心慌,害怕。
要是别人这么说,得挨骂了,奈何人家是有身份的人,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搞封建迷信,真的好吗?
“老人家在哪里受伤的,谁发现的?带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李斌说完,转过头对村民们说。
“是我发现的!”一个穿的破烂,蓬头垢面,抱着一把破镰刀的中年男人举手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