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桦他们回去的时候,差不多也是中午下工的时间,田间地头儿有不少坐着歇息的社员儿。
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的都是西山脚下那片儿古墓。
看来,仅仅半天时间,都已经传开了。
村里八辈子不会出现一辆小车,今天就出现了,估计,早有好事者去打探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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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桦和李晖边走边聊了几句,便在牛棚和养猪场的岔路上分开了。
“容知青!今天这么早,这么快?”专门养猪的王婶子看到容桦,笑呵呵的打招呼。
“嘿!今天找到地头儿了!猪草又密又多!王婶子你快来检查,检查完我就走了!”
“运气不错嘛!”王婶子说着,便去检查容桦倒出来的那一大背篓子猪草。
“秀云!你也来看看!容知青打的猪草完全合格!”王婶子看过之后,又对清理猪圈的刘秀云说。
“来了!”刘秀云从猪圈里出来,带着一身猪粪味儿,过来扒拉容桦打的猪草。
想挑点儿毛病的刘秀云仔细的扒拉半天,也没办法找点儿麻烦,只好笑着站起身:“是挺好!没问题!你可以走了!”
“那我走了!再见!”容桦见她的猪草通过检验,便挥挥手离开了。
“哼!一天就打一背篓猪草,挣三个工分儿,也不知道这帮又馋又懒的女知青以后吃什么!”
容桦走了之后,刘秀云忍不住数落开了。
“嗐!管人家吃啥呢!咱家里都吃不饱,操人家那个心干嘛!”王婶子说着,便笑呵呵的将容桦背来的猪草放进仓库去了。
“王婶儿!凭什么咱们整天臭烘烘的,那个女知青也是来养猪的!应该让她来清理猪圈!喂猪!”
刘秀云委屈巴巴的说完,抿紧了双唇,觉得很不公平。
“养猪场的名额只有两个,咱们可是挣满工分儿的,你要是想去挣那三个工分儿,那你就去跟人家换呗!”
王婶子一句话将刘秀云的愤愤不平给堵死了。
如果她去挣那一天三个工分儿,非得让婆婆和她男人骂死,打死!同人不同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