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华书又对五爷爷和睡睡等人说:“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商量对策。”
说完,他就跟随和跟着那几人离开了院子。睡睡和庄秋秋等人心中虽然担忧,但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在我们自己的地盘,四爷爷还不敢!
车上,蒋华书跟随和都没有说话,认真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因为现在到处在搞开发变化很大,随和对刚才经过的很多地方已经记不清了。蒋华书跟随和一样,也是差不多的反应。
在汽车极速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后速度减慢,随和估计快到了。
又行驶了几分钟,路面颠簸起来,这是进村了?又走了四五分钟的时间,车停了,看见跟前的小院子,是一户农家院,就知道这应该是四叔的基地。
司机跟副驾上的两个人先下车,顺手把后门打开,大发的车门应该是因为使用时间长的缘故,在这黑暗的夜里发出很尖锐的“呲呲”声。
随和估计这一辆车应该不是正常渠道来的。
两人下车然后没有四处查看,而是眼神坚定的向前看着。脚下步伐沉稳,向着院子走去。
车内负责“押解”他俩来的人员们纷纷下车,以一种半包围的姿态跟随着蒋华书和随和,却没有过于逼近 ,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夜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却也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一切不会太过平静。
走在前面的蒋华书,心中五味杂陈。四叔,这个多年在蒋家是忌讳的称谓很少有人提起。这个名字甚至在蒋老太太和蒋老爷子的心中留下阴影,如今以一种如此直接的方式再次出现,让他既感意外又觉不安。但更多的是,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关于过去、关于随和、关于偷俩孩子的真相。
走到燕子以后堂屋亮着灯,早院子里看屋能看出人还不少,没有人进去通报一声,看影子应该该是想让蒋华书跟随和自己进去。
俩人没有迟疑,直接就进了堂屋。
屋里面温度倒是很低了好几度,应该是用了空调,电风扇可工作不出这样的温度。
首先看见的是在上手位置坐在椅子上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人,看着年纪感觉跟董冠良的年纪差不多。
老年人看见蒋华书跟随和,脸上露出笑容,但是蒋华书跟随和都没有笑,也没有打招呼,更没有叫“四叔”或者“四爷爷”。
蒋老爷子那一代有兄弟六个:从卿、从久、从友、从学、从然、从意。
老者就是蒋老爷子的四弟,随和的四爷爷蒋从学。被蒋老爷子逐出家门后跟着一些人跑到弯那面呆了几十年,现在看两岸一家亲又跑回来,乡镇干什么?一笑泯恩仇吗?
不可能!
蒋华书没有想着自己,想起随和从小到大收到这些罪就憎恨的看着蒋从学,这仇可不是这样见一面就能抹去的。
蒋华书跟随和打量着蒋从学,蒋从学也在打量着蒋华书跟随和。
他没有想到大哥家的老四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老大蒋少铭家的孩子也已经三十多岁,岁月真的不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