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连域海峡的事记忆犹新，那些此前他从未觉得自己会遭遇的经历更是到了如今也历历在目，那处轰动全大秦的大墓里都有什么，他季长羽绝对不会记错的！当初它们出土，他可是就去现场看过！

整个化妆间就只有季长衍和季长羽两个人，季长衍所坐的位置，还是能看到整个化妆间的镜子旁，都不用格外分心去注意季长羽，季长衍就能瞧见季长羽的一举一动，通过镜子，瞥见季长羽貌似在看自己手机，且手机上的内容恰巧就是从清仁源氏那里拍到的东西。

注意到季长羽那貌似认识那些文字的表情，季长衍放下手中的相亲册子，将自己的手机拿到手里，刚才的信息是黄继承来的，说的是之后季末进军营的安排。

没去看那无需答复的报告，季长衍将手机按亮，再度露出那张从罗毅手上传过来的照片。

"你刚刚看到了这个？认识这些？"

将手机屏幕移至季长羽面前，季长衍声音威严，浑厚有力。

看人手机被抓了个正着，还是自己大堂哥的手机，生怕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东西，季长羽听到季长衍问话，心脏狂跳了两下。

他不会是瞥了一眼，就瞥到啥看一眼就得被人看守的重要信息吧？

小主，

还有，大堂哥为什么要把手机再拿到他面前！不能看他不看就是了！

完全不晓得自己应该回答认识这些字还是不认识这些字，就怕自己回答错误，被人带走，季长羽这一秒的时间，内心在说实话和撒谎之间反复摇摆了无数次，终是在自己大堂哥那双不容欺瞒的锋利眼神中不敢有半句隐瞒小声道："是认识。"

后又想到，光说认识，可能会让自己大堂哥误会，以为自己不光认识这些字，还认得这些字，季长羽连忙补充。

"大堂哥，这些字我是认识，但也仅限于认识他们是某种古言，具体哪个字都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特怕自己大堂哥以为自己将整张照片都看明白了，给自己惹上麻烦，季长羽解释充分。

一听季长羽说，认识他觉得眼熟却始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的文字，季长衍眸光幽深，将手机收好。

"古言？你是说刚刚你看的那些文字是某种古言？"

清楚季长羽不敢欺骗自己，对自己说假话，季长衍很是好奇，季长羽如何认出这些文字是某种古言的，他又是在何时何地看到过这些文字。

觉得自己大堂哥应该是对刚才那张照片上的文字感兴趣，还不算太笨，也懂得投其所好，季长羽紧张搓了搓手，拿口水润润喉，不用季长衍问，便主动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就是连域海峡大墓里出土的古物上就这些字，虽然那些字具体长什么样子我已经忘了，但他们的书写方式一样，我绝对不会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