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话自说,根本没有让阮观南回答的意思,话语之密让人难以打断。
“嫂嫂有所不知,景舟兄如今妻管……爱妻的名声在外,都说嫂嫂驭夫有道让景舟收了心。”
其中一人嘴快,把京城里的传闻一秃噜全都说了出去,差点连魏景舟的新名号都给说了出来。
两位当事人面面相觑。
一位不出门在后院养胎,一位陪着她养胎也甚少出门,对他们口中的话非常陌生。
外面闲言碎语的人当然不可能舞到正主面前来,而府里的下人深知魏景舟的性格,更是不可能主动透露。
导致两人至今才知道这件传闻。
魏景舟全身紧绷,面上依旧黑压压的没什么变化,内心却止不住的哀嚎。
别以为那小子没说完,他就不知道他想说的是‘妻管严’!
他魏景舟,顶天立地的大男儿,怎么可能是‘妻管严’?
传闻毁我!
阮观南见他脸色紧绷,心里有些好笑。
随即眼珠一转,很是体贴道:
“夫君,马车里有妾身给你准备的茶水和点心,怕你饿了渴了特意备着的,你在这里等着,妾身去给你取来。”
说完不等魏景舟阻拦,阮观南已经转身离开了。
在一众羡慕嫉妒的目光中,魏景舟挺了挺身板,轻咳了一声,像是已经习以为常,
“说了不用,非要顾着我,苦恼啊……”
一众公子哥羡慕的眼睛都绿了。
明明大家都是不受待见的纨绔,怎么魏景舟能娶到长得美,还如此贤惠的妻子?
上天不公,不公如斯啊!
等阮观南过来时,令书和白鹭赶紧选了个地势好的地儿把垫子铺开。
一群人就席地而坐,胡天侃地。
阮观南体贴地把臂弯间的披风展开,披在了魏景舟身上。
给他系上系带,还用手整理了一番,柔声道:
“林间微凉,夫君多穿些,小心风寒。”
此话一出,那群人牛也吹不下去了,倒是被塞了一嘴噎人的东西。
看着魏景舟的眼神更是遮掩不住的酸。
魏景舟腰板挺的更直了,面上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实则在袖子的遮掩下,魏景舟的手一刻不停地摩挲着她的指尖,讨好意图明显。
……
魏景舟:在外面嘚瑟嘚瑟就行了,惹娘子变脸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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