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窗帘,房间昏暗下来。
在这暧色里,所有的苦痛挣扎,都化为了原始的冲动。
想要更多,想要一直继续。
结束后,池清下床,批了一件睡袍出去用热水打湿毛巾。
床头开了一盏灯,她细细的擦干净宫照晚身上的汗水,累极的人昏睡过去。
本想离开一会去市里看看情况,又怕宫照晚突然醒来找不到她会吓到。
池清想了想,决定明天白天再去看看。
晚上六点被饿醒,池清热了热中午的菜,做了粥,抱着宫照晚吃了一点。
一起去浴室洗澡,洗了半个小时。
房间空调打到制热26度,之前不觉得,后来越来越热。
宫照晚想关掉,池清不同意。
“会感冒的,忍一忍,一会给你擦擦汗就不热了。”池清从后面抱着她,亲吻她的耳朵。
池清一点不介意宫照晚是哑巴无法说话,不影响日常交流,在床上的时候更满足了她隐秘的癖好。
她喜欢居高临下的看宫照晚,正常人受不了会出声,或骂两句撒气,或哀声求饶。
快了慢了,轻了重了,都能用言语表达出来。
但宫照晚不行。
无论她能不能承受,她都无法靠说话表达。
她只能频繁喘息,发出几声短促的音。
而她也通过这几次,发现了宫照晚的癖好。
每当她掐住宫照晚的脖子,微微用力,宫照晚都会反应很大。
在轻微窒息的刺激下,她抖的厉害。
当然,这不构成伤害,池清会用力一下,很快放松,但手掌不会离开,依然保持禁锢的姿势。
宫照晚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从她喜欢封闭的衣柜就能看出来,睡觉的时候,喜欢池清将她完全抱在怀里。
一般人这样睡都会很不舒服,但她却睡的很香。
这样的时候同样如此。
她喜欢池清控制她的动作,不管是掐住脖子,还是从后面抱紧她,亦或是压住她让她无法动弹躲避。
房间的温度在持续上升,晚上十点,在宫照晚一声没克制住的低泣里,这场延绵了许久的高温终于开始冷却。
池清揉了揉手腕,有些不能理解。
她都是邪神了,竟然还会手酸?
真是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