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祄:……
短暂人生头一回开了眼,长了见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真有人靠哪壶不开提哪壶来转移话题。
确定不是在结束话题吗?
十八阿哥高贵冷哼,给他留了个无情的后脑勺。
[人家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家伙是想尽一切办法把南墙撞个窟窿再顶着一脑袋包过去啊!傻狗不知臭,一条道跑到黑。]
[啧啧啧,本阿哥都这么努力捞你了,偏你自己甘愿沉沦,那我也只能尊重他人命运咯~]
[最多兄弟一场,当弟弟的逢年过节去瞧瞧你,给你带点好酒好菜。隔着铁门铁窗铁锁链,陪你好好喝两杯了。]
十阿哥脚步一顿,满脸的扭曲纠结:照这么说,爷还得谢谢你小子呗?
胤祄背对着他,当然瞧不见他这复杂的情绪变化。
其余皇子们却是亲眼所见,并齐齐给他比了个杀猪抹脖子的手势。
示意他忍着,咬碎牙齿也要忍着!
绝不露出任何破绽来。
否则让小十八发现端倪,日后都不敢再胡思乱想了,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十阿哥:……
自打小十八升级为大清辅星后,哥几个的日子就好像他所说的那个什么过山车。恨不得每天在高峰低谷之间反复横跳,可太难了。
他难,策妄阿拉布坦更难。
都把姿态摆的那么低了,清廷那个什么狗屁八阿哥还接连不断谴责。
书信一封又一封,措辞一回比一回更刻薄犀利。
把他气得冒烟,还得安抚拔刀要冲向清廷的爱将与爱子,劝他们稍安勿躁:“没看这檄文都变书信了么?别看从清朝的朝廷名义到八贝勒胤禩的个人名义只差了两个字,但其中所代表的深意却天差地别。”
大策凌敦多布跟噶尔丹策凌双眼灼灼,认真听讲。
结果……
策妄阿拉布坦信誓旦旦地:“以前那两封檄文怎么回事姑且不论,现在这改变就代表之前种种可能都是这位八皇子在扯虎皮做大旗。玄烨老匹夫还做那千古第一仁皇帝的美梦呢,再不可能轻启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