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最亲爱的哥哥因自己原因受过,他粗略瞧了瞧那一匣子信就忙不迭给四哥护航去了。
等他回到乾清宫外,领头的侍卫已经换了人。
别问。
问就是君无戏言,阿灵阿守卫不力按律当打。
顶多看着十八阿哥的面子上,给他用最好的金疮药。
胤祄:……
[虽然阿灵阿是个八爷党,跟揆叙俩为了给八哥造势,没少自掏腰包散发流言。以至于京中无人不知皇太子之恶,也无人不知八阿哥贤良。但一码归一码,今天确实是我连累了他……]
刚刚还试图帮着求情的太子:!!!
就后悔,怎么就没让行刑的侍卫打得更狠更猛烈些?
为防连累更多人,胤祄这回规规矩矩等在乾清门外。等着通传完,再进殿请安。
然后一脸忧心忡忡地道:“四哥到底初大病初愈,又这般长途跋涉。汗阿玛还是命人给他……跟十哥把把脉,确定他们安好再说吧。”
康熙心里酸成柠檬,但还得大大方方点头。
夸小十八仔细周到。
寻常孩童小小年纪哪有这般?
错不过是他满心纯善,日日夜夜惦着兄长,唯恐尔等有丝毫不妥罢了。
四阿哥眉眼含笑地道谢。
严重怀疑自己只是被捎带的十阿哥道谢之余,还掏出了好大一把金瓜子:“从九哥那里讹来的,与十八弟同享。”
胤祄欢欢喜喜道了谢,然后一脸紧张地看着太医。
确定两位兄长都无大碍,只需好生调养便可后。他才略有些夸张地拍了拍小胸脯:“这我就放心了!”
等太医退下,偌大殿内只剩他们爷几个,他才迅速挤了挤还在跟四阿哥喋喋不休的十三,抢占了亲亲四哥身边的位置。
拉着他手说:“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谁能想到呢?刚刚弟弟还在跟汗阿玛撒泼打滚,下一瞬四哥跟十哥就顺利回京了。”
“早知道哭闹这般有用,弟弟还要什么脸?”
好巧不巧听到了那番‘忤逆之言’,还在感动于那句‘我可护着自家亲哥了,有一个护一个,一个都不能少’的四阿哥笑着揉了揉他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