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在花瓶上钻孔,往里面灌了大量麻醉喷雾,然后才一层层揭开,把虫茧转移到了“保险箱”里。
后面的事情周晓辰就没能围观到了。她谢绝了担架服务,自己爬上了陆行舰。
“这都怎么回事啊?”刚一上车,谢东流就憋不住了,抛出他的十万个为什么:“一个茧还能长腿到处跑啊?”
其他人闻言也全都竖起了耳朵。
周晓辰等了几秒,见幽灵没有制止他们,想必这一车人都可以划入“知情人”,才打开她憋了好久的话匣子:“我猜是靠黏在参观者的身上‘搭车’移动。”
“天,”林见星一阵恶寒,只希望自己没有被‘搭车’过,“它是怎么躲摄像头的?”
“薛定谔的猫?”周晓辰脑洞大开,“也许它有一种‘量子态感应’装置,能够发现谁在观察它?一旦有摄像头拍摄,这个感应装置里的量子态就会坍缩什么的……”
林见星:“等拍到再挪位置那不就晚了吗?”
“精神力能‘看到’未来,它大约是在拍到之前就开始挪了?”周晓辰:“母虫的精神力,可不是人类能比的。”
众人大惊:“母虫?!”
“我也不知道,但是1017d上那只母虫的命令要抵达桑榆星,视两颗行星的距离而定,有高达好几分钟的延迟,不可能做这么复杂的微操。”
所以这一系列的操作都是那个“虫茧”自己完成的!
据此周晓辰脑子“嗡嗡”地转,输出了一大堆阴谋论,譬如母虫把一个虫脑切片放在虫巢里,送到了桑榆星蛰伏起来想要搞事,但被他们意外撞破什么的……
她脑子不知道飞哪里去了的时候,一车人还在面面相觑:这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对绝大部分人来说,母虫是一个虚空中的概念,或者一坨大肉瘤一样的克苏鲁存在……
阿列克谢看了她一会儿,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精神疲惫的时候不要想太多,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