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列克谢舍不得走,但他再不回去,第二天就要关禁闭了。用他的话来说,“那样明天就不能出来见你了。”
终于把人送走,周晓辰晕乎乎地回屋,安详地在床上躺下来——虽然睡觉还太早,但是有点晕,让她缓缓。
然后光脑又响了一下。
Алексей:“我知道不该打扰你复习……但你需要补习一下俄语吗?”
周晓辰“蹭”地就跳起来了:“所以还是有错别字对吗?”
谢大傻!你果然不靠谱!
Алексей:“那不重要。一样让我不能自已。我能想象出你不知道怎么拼的样子。一想起来,就情不自禁地微笑。”
……周晓辰还没有习惯他突然的直白热烈——但又不舍得不回应他。
等等,以后要一直这样互相飙情话吗?
不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卷起来啊!
阿列克谢很少有这么长的假期,因此虽然是激情抱佛脚的一个星期,但周晓辰竟然过出了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每天一早阿列克谢就来替她补习——还好周晓辰的集装箱目前处在一个能够见人的状态。他没有现成的俄语笔记,一看就知道当年肯定是裸考的,完全是从头重新整理了一份。
周晓辰写了作文,他就一句一句改,有时候改着改着莫名其妙就脸红起来,让周晓辰产生了自我怀疑:那些词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不纯洁的意思?
在周晓辰拼命背单词的时候,他就像一只大型陪伴犬一样,安静地坐在旁边写情诗。
写情诗!
不到一周时间,写了好厚一叠!
周晓辰怀疑自己不小心打开了什么潘多拉的魔盒——她凑过去看,然后感觉到了一种类似英语刚学了几个月,就塞给你一本《圣经》的那种茫然。
阿列克谢微笑:“唯独这个,我不能讲给你听。”
还有比拿着情书去找作者本人,问这是什么意思,更破坏气氛的事吗?
最开始奥拉还跟他们一起吃饭,但没过两天就被齁跑了。
你们自己待着吧!
老娘饱了!
这样晕头转向的生活在六天后戛然而止——阿列克谢要归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