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辰忽然问:“昨天你为什么不加我通讯?”不问清楚死不瞑目!
阿列克谢试图装睡,但被她炯炯地盯着,只能艰难道:“我不知道应不应该……你在诊室的时候,医生中途出去,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回来后,他对我说不能透露你的任何情况。”
“我就明白是保密条例了。”
原来如此!但周晓辰觉得他答非所问:“保密条例还管加通讯这种事?”她有认真看合同,绝对没有这个条款!
阿列克谢盯了她一会儿,忽然笑出声,伸手把她本来就乱翘的半长不短头发揉得更乱,然后他就闭眼躺回去了,嘴角还有一点笑意。
唉?
周晓辰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说的不是加通讯的事。
那说的是什么?
代偿性抑郁已经灰飞烟灭,但代偿性的困意汹涌而来,她没来得及想清楚,就在椅子上昏睡过去。
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光脑“滴滴”的声音吵醒,周晓辰的第一反应是阿列克谢又要出任务了?生产队的驴也不带这样使唤的——然后就发现是自己的光脑在响——喔不对,是两个人的都在响。
先点开自己的,是奥拉:“你在哪呢?分房子啦!快来快来!”什么房子?
阿列克谢:“我要归队了。”
周晓辰没戴VR眼镜,光幕也没开隐私,于是他也看到了奥拉的消息,笑道,“记得告诉我门牌号。”
周晓辰:“……好。”
阿列克谢:“我们出任务的时候,不能带私人光脑,所以有时候收不到消息。但我回来一定会马上回复的!”
周晓辰:“……好。”不是,我是那种对方不秒回就要炸毛的人吗?
阿列克谢又伸手揉了她的头发,仿佛撸猫上瘾,在周晓辰抗议前,他已经收回作案的手,笑着在椅背上一撑,站起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