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周晓辰以逸待劳、守株待兔,当然不会失手,一发命中。她吸取教训,不打坚硬的胸甲,穿甲弹从口器射入,造成的杀伤更大,雄蚁滚出去几圈,被炸得断成了两截!
它的同伴依然把残缺的肢体拖进了沙土里,现场回归了表面的平静,只有暗潮仍在下面涌动。
“它们走了。”人民战士端着相控阵狙击枪,“没有目标了。”
虫族在逆风时还会撤退,又是一课。
“继续警戒,雷达不要关。”周晓辰仍然举着狙,保持燃烧弹装填,安全栓打开的状态,“保持移动——”她话音未落,就听到人民战士同志一声惨叫!
她条件反射地先跳开几步:“怎么回事?”
在光学瞄准镜的视野下,她看到一个蚁头悍然咬住了他的腿!
周晓辰切出相控阵雷达,扫描四周,没有标记任何敌方,包括那个蚁头。她忽然明白人民战士为什么会中招:那是被炸断雄蚁的蚁头!
因为已经死亡,所以在雷达中没有敌方标记。但虫族死后,局部的残肢仍然可以由体神经节支配,继续反射性攻击!
虫族不愧是最好的老师,给人上课,一课接着一课。
剩下的蚁头咬合力依然强悍,即使有外骨骼保护,依然被咬穿。周晓辰切出近战激光枪,帮着人民战士把蚁头剖开,才把他的腿拔出来。
相比骨头有没有事,更让人担心的是神经毒素:“你那有没有信息?什么麻痹倒计时啊……”
“没有,”人民战士吸着气回答,“但我感觉腿已经麻了……”
死马当活马医,周晓辰翻出通用血清,给他一针打了下去:“怎样?”
“……还是麻,但好像没有继续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