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的爹娘领着他们的大孙子来了,晌午饭是包饺子,饺子都包完了,学堂念书的孩子们马上就来吃饭了,还不见爹娘回来,樊梨花的心情就像被猫爪子挖了一把一样,说疼不疼说不疼还就是个焦急担心,如果我不辞而别,爹娘跟我的心情一模一样,不用说都是一样的,孩子们过来吃饭了,西山也跟着过来了,先去洗手再去吃饭,他替着樊梨花说着话,咦,大叔婶娘你们来了,嗷,西山,听梨花说你都结婚了,嗯,你们啥时候来的,也是刚到的,这个碎娃是谁?梨花她哥的娃,我引着来的,一直在学堂门外前站着,来,把我叫啥呢?把梨花叫姑,把你也得叫叔,你不是不也想去学堂念书,嗯,你几岁了,我四岁了,三岁的生还没过呢?三嫂,娃可以来学堂念书,你不是都不招生了么?我是不招住家的学生,娃可以住家,我来给他教书,我看娃是个灵性的娃娃,你看这双棱耳朵,一看就是读书的料,那你不嫌麻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