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是原剧情了。哪怕是被影响了思维和行为的,不还是同一个人吗?
她家这个醋坛子是连自己的醋都吃?
章雪鸣嘴角微微抽搐:【你不是在担心哥哥?】
宫远徵气哼哼地道:【担心哥哥是一码事,我的未婚妻为了别的男人发怒,连我都被波及到了是另一码事。】
章雪鸣只好道歉:【对不住啊,阿远。我昨晚太困了,脑子糊涂了,竟然因为别的人长了和你一样的脸,就把你们弄混了,还吓到你了……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呢?】
宫远徵马上就开心起来:【我要你给我梳头编小辫子,我要你帮我挑我今天要穿的衣服。】
【哥哥没去你那儿?金庭没守着你?】
【没有,哥哥肯定是不好意思见人,想拖到午膳后直接出发。】宫远徵欢快地催促,【昭昭快来。】
章雪鸣应了一声,换好衣服,前去“赎罪”。
被昨夜的观影创伤的似乎不止宫尚角一个人,雪重子和雪公子没过来杪夏居蹭饭,宫紫商和花公子也没出现。
章雪鸣问金淼:“让人去问问唤羽大哥,他是不是也要独自用饭。”
不多时,下人去而复返,交给她两封信,和一块可以拆成一双的白玉双虎玉佩。
她拆开写了自己名字的那封信,宫远徵凑过来看,却是宫唤羽的辞别信。
宫唤羽已经离开了,背着章雪鸣让人给他准备的箱笼。
他没跟任何人当面道别,还照宫尚角的安排,带走了外围安置处的四个风家人。
信的最后写着:赠妹与弟虎佩一双,愿良缘夙缔,琴瑟永谐。此一别,山高水长,有缘再见。
宫远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蹙眉道:“他写信为什么写给你,不写给我?还要把‘妹’放在‘弟’前,他什么意思?临走了还要给我俩扎根刺?”
章雪鸣莞尔:“大约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宫远徵想想也对,便把这事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