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小狗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意识到世间男女还有这种加深联系的方式,他朝思暮想,抓住机会就企图实践一番。
死心是不可能死心的。
既然章雪鸣说了她在梦里也想和他做快乐的事,为什么现实里不可以,非要等到成亲?
心机小狗用脸颊蹭着章雪鸣的唇瓣,一面竖直耳朵等她回复,一面在心里暗暗琢磨怎么创造机会达到目的。
章雪鸣不知他的心思,还精神一振:很好,破案了,都是宫紫商的话本惹的祸。
回忆起宫门高层云集杪夏居的那一晚,宫远徵诈上官浅的那番话,当时他就提到了话本。端倪早现,她却没有及时发现,当真是越亲近越容易疏忽。
她的错。
章雪鸣哼笑一声:“我看过的话本比大姐的收藏多多了。”
宫远徵顿时警觉发问:“那你还梦到过谁?”
心泡在醋里,他酸得又要控制不住眼泪了。
章雪鸣挣脱他的怀抱,在他开始乱七八糟的脑补之前,揪住他的小奶膘,狠狠亲了他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告诉他:“只有你,宫远徵,你是我唯一能接受跟我那么亲密的人。”
醋漏光了,心机小狗又幸福了。
他由着章雪鸣拉他过去美人榻上坐下,看着章雪鸣将清水倒入铜盆,内力加热,拧了手巾来给他擦脸。
他仰着脸,闭着眼睛任章雪鸣擦拭,乖巧得不像话,跟此前那个眼神和表情侵略性极强的少年,像是全无联系的两个人。
章雪鸣把手巾扔进铜盆,洗了手,挨着他坐下来。
宫远徵没有睁开眼,摸索着抓住她的手,困在灼热的掌心里,不死心地轻声道:“真的不成亲就不可以吗?我能保证不让其他人知道。”
章雪鸣没有急着反驳他,顺着他的话问道:“你要怎么保证?”
宫远徵睁开眼偷瞄她。视线一对,他眼神闪烁地别开脸:“我们不告诉别人,我不让别人给你把脉。”
章雪鸣瞥眼他不安扑闪的睫羽,低头把玩他纤细修长的手指:“还有呢?”
他不想让章雪鸣看他的脸,章雪鸣也不执着于非要用读脸术看穿他的心思。
宫远徵红着脸嗫嚅:“我、我研究出了男子用的药剂,不会让你承受风险。”
“什么药?”章雪鸣一时没转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