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好奇地问道:“哥哥可知道他为什么想见我和昭昭?因为我们找出了定他死罪的证据?”
“没问。”宫尚角还是没抬头,“一个把个人感情看得比宫门人的性命重的叛徒而已,不必去听他无病呻吟。”
这句话出口,他自己先愣住了,不自觉地捏紧了笔杆,眼眸暗沉。
看宫尚角盯着公文出神,宫远徵怕扰到他,又实在想说话,便给章雪鸣递了个眼神。
章雪鸣会意,两个人手拉手悄悄溜出了杪夏居。
离开前,她回头深深地看了宫尚角一眼,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宫尚角一无所知,心中天人交战。
章雪鸣和宫远徵出了杪夏居,沿着檐廊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哥哥有心事。”宫远徵很肯定地道。
“嗯,看出来了。”章雪鸣眼神淡然如水。
“我猜不是因为那个人要见我们的事。”宫远徵握紧了她的手,“难不成那种情况又发生了?”
“应该不是。”章雪鸣道,“没有地牢的气味。”
“那会是什么?”宫远徵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牛奶糖喂到章雪鸣嘴边,自己也含了一块。
“谁知道。宫门执刃的烦心事总是解决不完。”章雪鸣垂眸浅笑,“他要是愿意告诉我们,迟早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