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嘟噜噜噜的来电铃声,用另一只手指着高梨的右手。
小主,
是上臂的外侧吗?容易堆积脂肪的那个部分,附着红色的液体。眼看着红渍慢慢地濡湿了白色衬衫,越扩越大。
是血。
“咦!有怎样吗——哇!”
高梨拉了拉衬衫查看,这才终于发现自己手臂上的血。
“你受伤了吗?”
“没有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平常个性温吞、坦荡大方的高梨,难得仓皇失措地用左手触碰变得通红的右手。就在那一瞬间——
“痛……痛死人啦!”
高梨轻声呐喊,蹲向白色地板。
我维持手机贴着耳朵的动作,姿势随便地弯下腰想要搀扶他。
“高梨,你还好吗?”
“呜哇……好痛……唔……”
高梨似乎痛得无法好好说话,跪到地板上,脸上冒出冷汗。
‘喂?’
香奈偏偏在这时接起电话。但现在不是讲电话的时候。
“抱歉,我挂了。”
‘咦?什么——’
不等香奈回答便迳自切断通话,蹲下来触摸高梨的背。
高梨抱着右手肘,蜷缩着身躯。衬衫的右衣袖已染成一片鲜红。
渗出衬衫的血滴答一声,滴落白色地板。
“别动,我立刻叫救护车。”我如此说道,留下呻吟的高梨,拨打一一九冲上楼。
我和其他惊慌吵闹的职员一起在大楼前目送被抬进救护车的高梨。我晚了一些到会议室开会,但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
“红豆泥(真的吗),那后来呢?”宋阳故作惊讶的回应着同事的分享。
“一坤年前就死掉了啦,据说死的很惨的喂,整个半边身子都不在了,和田原春树的死状完全一样呢。”同事小声的和宋阳说道。
“诶……那还是真的惨呢。听你说田原春树是很好的丈夫呢。”宋阳继续说道。
但从只言片语中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时间信息,一坤年前,那现在就是田原春树死亡之后了。
“说是这么说啊,但是很多公司的笨女人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