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北郁似想起魏千云一剑削碎裙角的画面。
怔怔的摊开双手。
瞧着手中刻有“云居子”字样的折扇。
双眸晃动一瞬,如烫手般,立马将折扇给丢开,让它掉落床的另外一头。
又似是记起在这玉石床上发生过的一幕幕可耻画面。
他瞳孔一缩,眼睛死死盯着折扇。
双手用力抓在自己的身上,疯狂搓揉着。
仿佛他的肌肤上有什么让人害怕的脏污一般。
甚至此时若不是他脚不能动,估摸着他还会将那折扇踢的更远,让它远离这张玉石床……
北颂眼见着北郁将她挣脱开。
两手搓揉之下,裸露出来的肌肤几乎没几块好地。
不是涨红成一片片,就是布满抓痕。
甚至许多地方皆已裂开,流出鲜血来。
着急的几次欲禁锢住全身颤抖的北郁,让他别再伤害自己。
又怕他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这眼见着他身上鼓胀的筋脉已然开始不正常的跳动。
为免自己的行为会惹起他更大的反应。
北颂只能在他一臂之隔的位置,隔空虚抱着他。
语气极尽轻缓的道:
“郁儿,郁儿!要守身如玉的都是那些没本事之人。
我家郁儿那般优秀,值得更好,也值得更多优秀的人来配你啊!
郁儿,别抓了,娘会心疼啊!”
北郁闻言,果然停了下来。
方才还赤红着眼眸,含着泪水,悲愤不已。
在瞧见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时,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但笑声中,却尽显悲凉……
“哈哈哈哈!娘……她……居然连给我碰一下都不愿意……
我比他们差在哪里了?我明明那么优秀!!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可以,我却不可以?
娘,你说为什么……为……什么……”
北颂不理解,来去珉州总共才十多二十天,在珉州他们最多也就待了一星期不到的时间。
为何北郁对这个“云居子”,也就是魏千云,会如此死心塌地。
她紧蹙着眉头,瞧了眼北郁那与以往不同的行为,垂眸思索片刻。
在他哭诉着自己的遭遇时,悄然渡了丝内力进去,疏导了一番他体内已然暴走的纯阳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