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此前他从那些口无遮拦的绣爹们口中得知,长期隐忍对女子身体不好,容易子嗣不顺。
担心自己身体会因此而有所损害。
他近段时日,几乎再也没有在云澜院内留宿过。
既然自家夫郎如此体贴,自己自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愿。
魏千云嘴角噙笑的在他毛茸茸的发顶亲了亲,转移话题说起了正事。
借此来分散两人意乱情迷的心。
“待绣坊建好了,忧儿真打算搬出去住吗?
那你一个人在外,可会无趣?”
话题转移太快,宁忧怔愣一瞬,一时没反应过来。
待明白魏千云与他说这些事的意图时,内心说不上是慰帖更多还是失落更多。
他轻“嗯”一声,埋在身前的脑袋微微离开些许,语气闷闷的道:
“伯父说他在珉州也无甚亲友,会时常去铺里陪伴于我。
再加上那些绣爹本就是伯父的陪嫁之人,他若在铺内,可随时提点他们一番。
再说了,不是还有步步吗?他性子活络,又会些拳脚功夫。
有他们日夜相陪,也不会太过无趣。
再说,晚间我若真闲闷了,就多练练绣艺,绣绣……嗯……嫁衣……”
宁忧说到这里,察觉到自己此番话音里,颇有一股恨嫁之意在里面。
才落下去的羞意又爬上脸蛋上,不由的将脸埋的更深了些。
“终归离我们……我们大婚也只有几年,我想将嫁衣尽自己所能绣到最好。”
宁忧口中的伯父就是魏千云的爹爹秦渊。
他现在所说之事,其实在他们商量之后,都与魏千云交待过。
她实际上心里早有成算,并且也早已妥善安排好了各项事宜。
以保证宁忧在她不在身边期间,仍能安全无忧。
至于他说的嫁衣……
呵~虽然现在确实尚早了些,倒也是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
不过……既然方才宁忧提到了大婚之事。
这倒是让魏千云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魏千云微阖眼眸,若有所思的看着怀中之人。
指腹有节奏的按揉着宁忧的腰腹。
“忧儿真不打算去见见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