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华鄙夷的俯视着瘫软在地,狼狈不堪的陈煦阳,轻呲一声与旁边两个狐朋狗友相视而笑。
“什么?就是你天生就是伺候女人的命!
嘿嘿~要知道,从我们洞房花烛那夜开始,你!就已经是一个破鞋了!
哈哈哈哈哈!可怜啊!你还日日乖乖听我的话,将黑巾覆眼,让我将你捆缚在床。
还被我蛊惑着天真的以为,妻夫之间皆是如此!可笑!愚蠢!哈哈哈哈!”
瘦高女子被宁华说的,笑的前俯后仰的扶在柱子上,指着陈煦阳大声和周围的人囔囔道:
“就是,我还没见过这么蠢的!
诶!华子,你说这都多少年了?
除了最先那几年被那人包下,之后换了多少女人?那是数都数不清了吧?
估计比醉花楼的公子们都伺候的多,就这样,他居然都没有发现?还真是够对你放心啊!哈哈哈哈!”
满脸痘痘的女子形象也差不多,也把以前那些事当笑料般的一一道出。
说完后还总结般的摩擦着下巴,淫笑着看着如破布娃娃的陈煦阳,弯腰询问:
“就是不知你这日日做新郎,会是何滋味?我想……那定然是很舒坦的吧?哈哈哈哈!”
陈煦阳只感觉自己脑中已是一片混乱,耳边一阵轰鸣声。
让他完全分不清虚幻真假,也完全没发现现在他们的处境,干涩的嘴唇张张合合,带着最后一丝期望抬眸望向宁华。
“那……我们的孩子……忧儿呢?忧儿……是你的……”
他话音还未落下,就被宁华“呸”的朝他身上吐了口口水,打断了……
“孩子?你那孩子就是个野种!老娘哪知道是谁的!
要不是老娘见他长的俊,又是个男子,将来或许还能玩一玩,又或者高价卖了,赚他一笔。
老娘在他刚出生时就会把这个耻辱,淹死在那幽河里去了!”
虽然宁华依照日子大致猜测宁忧应该是前些年包养陈煦阳之人。
但这种事情,又与她无甚关系,她才懒的与他解释。
突闻真相的宁忧和陈煦阳顿时如遭雷击,只觉得他们的世界伴随着宁华的一字一句在不断地一点点崩塌……
两人瞬间不可置信的看向宁华,陈煦阳更是如被抽走了所有生气般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