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是叫妮子,也有说往日里喊哑妹,或者聋子。”
“就没个正经名字?”
薛大牛知道这几个村子重男轻女的厉害,也听闻过附近几个村有陋习。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没想过多管闲事。
“要不是报官没用,我就报官去。”
薛二牛把手里的枯草结打了很多个,他才像是压下身上的火气。
薛大牛继续编草鞋,说着:“到时候真找来了,给点银子打发了就是。”
薛二牛都差吼出来了,“那种人还要给银子?”
薛大牛看向薛二牛,很是意味深长。
薛二牛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干嘛,同情那人,为那人鸣不平?
不知不觉,天都要黑了,那人还是没出来。
薛大牛就想进屋去看看,结果刚一靠近阿狸,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又看向躺在床上的阿狸。
不像是睡着,倒像是疼晕了。
薛二牛见薛大牛又出来了,就问着:“还没醒?”
“她身体不适,今晚我们自己做饭。”
“是生病了吗?”
薛二牛进屋去,就发现阿狸这时候半撑起身子,还看了一眼天色,又看向他。
那小脸就算抹黑了,但还是能注意到她的唇色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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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来一天,这人就病了,身子骨这么弱吗?
薛大牛这时候端着一碗温水过来,他看向薛二牛,说:“去烧点草木灰。”
薛二牛本来想问烧那东西干嘛,后来想想,他有看见人烧过,是女人要用的。
所以,她身体不适是因为那个呀。
薛二牛神情有些不自在地去烧草木灰。
薛大牛进来,就发现阿狸捂着肚子要起来,他就端着温水过去,递到阿狸面前,说:“喝水。”
阿狸抬头看去,发现这人看着很严肃,不苟言笑,但其实也是一个温柔的人。
阿狸抿了抿唇瓣,是有些渴了,她接过了水,一脸感激地看向薛大牛。
薛大牛站在一边,等着阿狸喝完水,然后伸出手扶住阿狸,她现在的样子,他怕她站起来都没力。
阿狸被薛大牛这么一扶,她都感觉到,完了,那里好像更汹涌了。
那股子味道也变重了,薛大牛面不改色,见阿狸现在不敢动,他拍了拍阿狸的肩膀,等阿狸看向他的时候,他说:“我抱你出去。”
在院子角落有一处通风处,那边建了一个厕所。
阿狸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薛大牛就把人抱起来,去了厕所。
在院子里烧草木灰的薛二牛发现薛大牛这就把人抱上了,他慢慢收回视线,这人不会跟薛小牛那样,一见钟情吧。
厕所很干净,下面是两块板子,中间留了一道缝,在下面一点,是五谷轮回的地方,也不知道会被排去哪里。
薛大牛把阿狸放下,他让阿狸抬头看他,说着:“好了,就拿木棍敲两下,我给你打水过来。”
薛大牛还去拿了两根木棍给阿狸,然后转身出去,还关上门。
薛二牛那边草木灰也烧好了,他发现薛大牛在拿桶装水,还在试温度,他问着:“你这么认真,不会是真把人当成妻子了吧?”
薛大牛没回答,因为棍子的敲击声响起了。
薛大牛还去拿了一套自己的衣裳,还多拿了两根腰带,还有草纸,就朝厕所走去。
水桶里面也放了一条帕子。
薛大牛还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后面有阻力。
阿狸也感觉到有人在推门,是薛大牛来了吗?
阿狸打开门,就发现薛大牛那边东西准备倒是齐全,薛大牛本来想把水提进来,阿狸却是伸出手来,自己把水提进去了。
薛大牛就把衣裳挂在门上,然后离开了。
阿狸看着桶里的水,还有帕子,以及刚才薛大牛塞她手里的草纸,她眨了眨眼,这人不错呀。
薛二牛把草木灰装在一个碗里,他没多问,反而把草木灰拿去房间里面。
薛大牛守在院子里面,等他听见阿狸从厕所里面出来,就发现这人白净的样子。
阿狸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薛大牛,她想在这人面前,露出她白净的样子,这样应该能让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