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这么说,最错的应该是你,叶澜音不过是给她十万两银子,而你,却给了她一条命!”
“你生她下来,不好好教育,让她做那奸夫的外室,自己又养姘头,如今还包庇她,这一切都是你这个臭刁婆的错。”
“还有你!”说着,他伸出手指向镇北侯身后的外室邹双儿。
“从前她就和你交好,常常将你带入府内。”
“没想到,原来是传授心得去了,自己做外室,还不忘害自己的小姑子!”
邹双儿气的双眼猩红。
她站在这里多久,便听他骂了多久的外室,气早气得呼吸急促了。
她捏紧了拳头:“她养姘头与我有何关系,难道你就没有错吗?”
“我有什么错?”钱通海咬牙切齿,“难道,照你们这么说,她养姘头是为我好,让我从中发现自己的问题?再替奸夫养孩子。”
“然后再感谢她,替我们钱家延绵子嗣,最后再把家产拱手让人?”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同为男子,镇北侯又自私自利,自然是不可能认为钱通海有错的。
可林慕雅是他妹妹,与侯府有着关系。
侯府如今门外光鲜亮丽,门内杂草丛生,名声早就大不如前了。
若是林慕雅的事再连累他们,怕是侯府马上就会跌入万劫不复。
“娘,慕雅早就不是侯府的人了,她的名字也迁出族谱了,如今是钱家的人。”
“哥——”
“德鸿——”
老夫人两眼泪汪汪,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慕雅更是崩溃大哭,抱着孩子不知所措。
钱通海听后,看了镇北侯一眼。
随即将林慕雅往自己身边拉过去。
“给我滚回去!”
林慕雅哭着喊着不肯回去,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侯府大门。
“不,我不回去,娘,您救救我。”
“他会打死我的,娘……”
老夫人站在门内,伸出手朝着林慕雅隔空抓去,看着被拖走的女儿,她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娘。”
“婆母。”
“祖母。”
几人手忙脚乱的将老夫人扶起来,送回玉福堂。
安顿老夫人过后,邹婉清坐在生辰宴的桌子上,看着桌上几个菜,死死的攥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