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镯子您确定让哥哥放了吗?怎会在您身上?”
邹婉清眯着眼睛,声音带着清冷。
“会不会是哥哥,他根本就不想放, 故意放在您身上?”
邹双儿满脸惊慌,“不,不会的,婉清,他是你哥哥,你不可怀疑他。”
“他一个月前还给你过生辰呢。”
“可是娘,这件事只有女儿和您还有大哥二哥知道,那叶澜音是怎么知道的?”
她听娘说,叶澜音是个没脑子的女子,满嘴都是侍奉公婆夫君,整一个愚孝媳妇。
掌家权不在她手上,却依旧每日早起为侯府操劳。
这样的女子,绝不可能有聪明的一日。
因为,她从未爱过自己。
“许是...许是碰巧。”
邹双儿也没想到。
她就是看中盛夫人手上的手镯,知道这件事盛夫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她才选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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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居然听了叶澜音的话,把她送进牢里。
想到在牢里受的苦,她就打一个寒颤。
当时她娘死的时候,也是经历过这些吧。
她双手攥紧了裙摆,眼神迸射出一抹恨意。
叶澜音!都是你,害的我们家破人亡。
“娘,您别担心,祖母和爹爹都疼您,俸禄也是交给您的,您就安心吧,等叶澜音一死,爹就会八抬大轿抬您入门的。”
“暂且忍耐。”
邹婉清也等着这一日。
她如今才一岁,可灵魂是个成年人的,她要抓住侯府嫡女的尊荣,成为这世间人人仰望的女子。
“婉清,多亏有你,你实在是太聪明了,要不是你,娘可怎么办啊。”
想起多年独守空房,她终于有个孩子在自己膝下了。
邹双儿抱起她,靠在邹婉清的肩上。
邹婉清伸出手,摸了摸邹双儿的脑袋,声音带着一丝不甘:“娘,您当年为什么要做外室,您若不做外室,女儿就是正儿八经的嫡女了。”
“那林睿安还没大哥年长呢。。”
邹双儿叹气。
“娘家道中落,你爹的侯府岌岌可危,若是娘嫁给你爹,今日的侯府哪有那么光鲜亮丽,你祖母也不同意。”
门口的树叶,在冷风中吹得簌簌响。
邹婉清穿着单薄的衣裳,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冷。
那颗渴望成功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年纪。
“所以,娘就甘心一辈子做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