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忽然有了个主意，回头看向撑着膝盖休息的王诗甜，“甜甜，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王诗甜屏气，竖起耳朵听。

周遭有很多小虫发出的奇怪声音。

她摇摇头。

“明霞，你听到了没？”李涛给王明霞使眼色。

王明霞有颗想爆火的心，立刻就附和道，“我刚才听到有女人的哭声，以为是错觉，涛哥，你也听到了吗？”

李涛点头，还模仿起来，“唔唔……嗯嗯……”

直播间里的人更多了，有观众也说听到了，还以为是放的bgm烘托气氛。

王诗甜捂着耳朵尖叫起来，然后飞快的跑到了最前面。

李涛哈哈大笑，招呼王明霞快跟上。

山顶上，关妙盈抓了几只以为她只是来吹夜风的孤魂，一顿捶扁砸圆之后，跪地求饶。

“大师饶命！大师饶命！”

关妙盈活动着手腕，“回去好好练，明天继续来。”

“啊？大师不收我们？”

“下面没地方了，你们不惹是生非，可暂时留在清心山。”关妙盈拍了下衣服上不存在的草根，“明天这个时候陪我师弟练功。”

“是！”三个魂魄齐齐额头，消失在夜色里。

关妙盈返回道观，秦满已经打扫完大殿，正坐在一旁的小桌边看直播。

他怀里抱着一包瓜子，一边嗑，一边傻笑。

没有半点修行者的规矩，就像个来旅游的香客。

“师姐回来了。”秦满把瓜子递给关妙盈，眼睛还盯着手机，“菜菜熬了那么久，终于出圈了！”

关妙盈抓了一把瓜子，站在他身后看。

“谁？”

“蔡舒雅，外号菜菜。”秦满指了一下屏幕里的女孩，“他们在咱们后山录节目，我明天可以去送物资吗？”

关妙盈踢了踢他脚边的两个纸箱，“你一个月的口粮就这么多。”随便他怎么安排。

秦满开心的点头。

为了保护艺人的安全，没有向外透露直播地点。

但那地形以及周围的树木，秦满很快就认出是清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