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江延怀飞速冲上前去,一把擒住了男子。
江延怀将男子带到一旁,低声问道:“你为何在此?是不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孟雨萱?”
男子被江延怀的气势所迫,心中一慌,连忙摇头:“没……没有,我就是来凑热闹的。”
然而,江延怀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他猛地一捏男子的手腕,疼得男子惨叫出声。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江延怀厉声喝道。
男子疼得眼泪直流,终于抵挡不住江延怀的威压,颤声道:“是……是孙大山,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来这里闹事。”
江延怀闻言,心中一凛。孙大山?他为何要陷害孟雨萱?
他一把将人带到公堂上。
县太爷闻言大怒,一拍惊堂木:“来人,速将孙大山带来!”
不久,孙大山被带到了大堂。他一见江延怀和孟雨萱,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在县太爷的严刑逼供下,孙大山终于交代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孙大山虽然是吴三用的徒弟,但却没学到多少本事,更是没办法自己开店。
他嫉妒吴三用的绣品生意红火,便想出了这个主意来陷害他。
他先是暗中购买了其他绣娘的产品,在上面染了些毒,企图诬陷吴三用,没想到那天才卖出几个就出了问题。
被吴三用识破后,他只好偷偷将孟雨萱的绣品换成次品,然后又花钱雇了一些人来闹事。
县太爷听后,大怒不已,当场判处孙大山杖责三十,押入天牢。
而孟雨萱终于洗刷了冤屈,绣坊的生意再次恢复如常。
不日后,孙娟儿便发来请帖,邀请二人去仙鹤楼赏花吃酒。
仙鹤楼内,孙娟儿早已等候多时。她见孟雨萱和江延怀到来,连忙起身相迎,脸上带着歉意和愧疚。
“雨萱妹妹,上次的事情真的对不起。我也是糊涂了,才会误会了你。请你原谅我。”孙娟儿诚恳地说道。
孟雨萱看着孙娟儿真诚的眼神,心中的芥蒂也消了大半。
她淡淡一笑,道:“娟儿姐姐言重了,事情已经查清楚,误会也解开了就好。”
孙娟儿见孟雨萱不再记仇,心中松了一口气。
几人举杯邀月,对酒成欢,一来二去,孟雨萱吃得有些醉了。
只见她脸颊飞上红霞,媚眼如丝,步伐虚浮。
江延怀目光暗沉,随后上前将她搀扶住,“雨萱你醉了,我们该回去了。”
孟雨萱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江延怀,脸上露出一抹娇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