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萱,你说这话可就伤我的心了。”云蒙眼里划过几分幽暗,随后故作心痛地捂着胸口长叹,朝她逼近,“我以为前几天我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孟雨萱背后便是一处木门,她退无可退。
只见云蒙步步逼近,眼神锐利,像是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般,叫人心底有些发怵。
“云公子,望您告知,雨萱并不知道你是何用意。”孟雨萱垂着眼眸。
“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云蒙轻笑了声。
眼看着二人距离越来越近,一身清洌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夹杂着几分寒意。
“云蒙,你在做甚?”江延怀大步流星上前,直接将二人从中分开,然后抬手,就将孟雨萱拽到自己身旁来。
“瞧你这阵势,我只是与雨萱叙叙旧罢了,并没有别的想法。”云蒙双手环胸,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江延怀嗤笑了声,目光中像是带了寒冷的刀刃,“若仅是如此,那便甚好。”说完这话,他便又补充道:“雨萱是我的妾室,想必云公子也没有夺人所好的癖好吧?”
听出他言语中隐含的警告意味,云蒙脸色阴沉了瞬间,随后抬起头来,轻笑出声,像是不在意般摊了摊手。
“瞧你说这话,怎把人想得如此龌龊,我自然没有那种心思。”
“没有最好,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说完这话,江延怀便带着孟雨萱扬长而去。
他前脚刚走,云蒙的眼神便阴沉了下来。
江府。
“赵小姐,许久未见,敢问令尊近日身体如何?”孟雪琴笑脸盈盈,望着眼前的赵霁月。
“承蒙孟夫人挂念,我爹身子骨倒是硬朗。”
赵霁月笑着回应道。
孟雪琴眼神微闪,看似随意地继续道:“赵小姐可真是孝顺,能时常陪伴在令尊身边。就是不知道赵小姐觉得我家廷怀如何?”
赵霁月闻言,眼中闪过异样,随即又恢复如常,笑道:“江公子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上次匆匆一别,我爹还念叨他气宇轩昂,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