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事情要讲究证据,方才他同我一起,进这道门时不过先我几步,哪里来的时间来气父亲?”
孟雪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质问,说不伤心都是假的。
“容雨萱说句公道话,刚刚我来的时候便看到江二公子急匆匆地从里面跑出来。”
她所言非虚,一查便是。
当孟雪琴唤来仆人,见他们点头承认,尴尬又恼怒。
她不喜孟雨萱,不代表对江哲这个冒出来的庶子就有多么喜爱,如今只能等江槐醒了再说。
省得自己去罚这个不成气候的废物,省得自己的个不仁不义,苛待庶子的恶名。
府医出来后,江延怀便问:“父亲如何了?”
府医作揖答道:“回世子,将军他是急火攻心,极度恐慌之下导致气血逆流,不是什么大碍,现下已醒,这段时间只需好好静养就好。”
“那就好。”
他淡淡的说道,吩咐府医下去备药。
他与孟雨萱进了屋子里头,见江槐满脸忧愁的坐在床上,恭敬地询问:“父亲,刚刚发生了何事,竟让您吐血而昏迷?”
江槐叹了口气,摆摆手,道:“没什么要紧的事,你就别问了。”
孟雨萱看他遮遮掩掩,闭口不言刚刚的事儿,就知道这事儿和江延怀有关。
他们二人不再追问,只关心他的身体健康。
隔日上朝,孟雨萱就听说江槐被一位言官以他居功自傲为由参了一本,以至于让皇帝对他感到不满,故而让他“歇息”。
而吓到了江槐的江哲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雨萱这两日也颇为忙碌,她的绣坊生意红火,自然也招了不少人的妒恨。
在她巡视自家绣坊期间,听到外头有一阵吵闹声。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这破东西也称得上好?”来人是杨青柳的弟弟,他浑不在意地撇撇嘴,吩咐自己的人,说:“把这些东西给我砸了。”
孟雨萱听着这话,就知道对方是来找麻烦的。
“寻衅滋事,这报官的话那可是要坐牢的,杨公子可是要大事化小,赔偿我们一笔银钱呢?”孟雨萱慢条斯理的走上前,娇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