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他如此担心她,老医婆感叹:“想来,你心里是真正有了她啊。”
“您说笑了,我心里只有母妃的事情。”
江延怀矢口否认。
他只当她有此番遭遇,是自己没有护好她。
若是在成衣店的时候,自己小心谨慎一些,抑或者是在赵霁月动手之前,自己就已经稳住了她。
孟雨萱也不必被孟夫人责罚,更不必跪佛堂。
这些理由,他一并跟老医婆说了,她只淡淡说了一句:“很多事都是当局者迷,更何况事关感情。”
“您当真是想多了,对她我没有真心可言。”
江延怀愈发说的严重一些,就是不想老医婆多想。
不曾想,这一句话,正好被醒来的孟雨萱听见,她的心猛的一惊,本来可以睁开眼睛的她,紧紧的闭上眼帘。
她轻咬下唇,一副还在昏迷的样子。
实则是虚弱的身体,外加心灵上的打击,让她暂且只想屏蔽外面的一切。
她告诫自己:早就提醒过,你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离开侯府离开江延怀摆脱这些纷纷扰扰,才是重中之重。
靠他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三日后,她精神头好了一些。
外院的丫鬟前来禀报:“姑娘,赵小姐前来探望您。”
又是她。
春桃气不过来,孟雨萱还没开口了,她便道:“我家姑娘身子不爽,还在病中,不便见客,请她回去吧。”
话音才落,赵霁月就笑盈盈地走进来了。
她冷嗤一声,瞪了春桃一眼,阴阳怪气地跟孟雨萱道:“你这身边人,好没规矩啊,想必也不知道怎么伺候人,照我看,干脆打发给人牙子送走得了。”
“春桃就是心直口快,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