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要打扫以及装修,其余的便是准备买的物件。
孟雨萱打算买一些好的丝线以及绣品,关于选品的事情,迫在眉睫却也不可贸贸然,她白日里会外出寻找好的丝线厂家,以及好的绣娘。
其余时间多是在屋内刺绣。
她的手艺,才是未来绣坊的王牌镇店之宝嘛。
江延怀已经接连三日没瞧见她,只要是问,得到的答案便是,她在忙。
“有那么忙吗,那铺子不是还没开张吗。”江延怀有些焦躁地放下手中的书,从那日在书房跟她说了几句后,她就一直避着她。
他去她那睡,便以身子不适为理由推脱。
她一个妾,竟然还拒绝他的亲近了。
越想心里的怒火就越旺盛。
阿良双手饶胸,呆滞地看着窗外的鸟雀在树上嬉戏,压根就当自己家主子的焦躁不安是空气。
“阿良!”
“主子,属下在。”
“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觉得可对。”
“主子说对,就是对。”
阿良说话颇为有些阴阳怪气,江延怀‘砰’的一声,手重重敲在案牍上,阿良吓得腰杆子挺得足足的,上下嘴皮子巴巴地张合:
“属下猜想,孟姑娘忙是一回事,心里憋闷也是真的,想必是觉得既然靠不住男人,也无爹娘可依靠,下面还有年幼弟弟要照料,就想着独立自主吧。”
江延怀冷嗤:“什么叫靠不住男人?我是那种靠不住的人吗!”
“殿下,她一直以为您要娶赵家千金啊。”阿良重重叹气。
仔细想来,的确是自己不小心惹到她了。
第一回,是没有解释清楚。
第二回,是误会了她。
见江延怀开始自省,阿良凑上前,悄声道:“主子,女人哄一哄就好了,您去哄一哄她呗。”
“不可能!”
江延怀哪里拉得下这个脸。
话怎么说是一回事,如何做是另一回事。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家竟然打脸得如此快,说是说不去哄她,转头就让人去珍宝阁买了一支碧玉金钗回来。
转头,就兴冲冲地拿着,亲自去找人。
“世子爷。”春桃见江延怀来了,连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