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阿良在商量事情,因为他已经调查到江哲死去的母亲蒋雯就是她母妃宫中的宫女,自裁的那个正是她。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不能再断了。

江延怀思索着,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来一罐子红花药水。

“我来给你揉揉散散淤血,别乱动。”

江延怀开口道,纤细不失美感的手轻柔的在孟雨萱的膝盖上摩擦,几下就舒缓了不少,孟雨萱也总算恢复了些精气神。

“你好端端的招江哲进府来做什么?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今日这件事恐就是他故意的,这样倒好,伤了我这个无辜。”

孟雨萱话里话外都有几分嗔怪的意思,她也不能说的直白,只能拐着弯开口。

江延怀闻言,却丝毫没有往日里的傲气,反倒是垂着眸子解释,“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没曾想会把你害的如此,也是我来晚了,让你遭罪。不会再有下次。”

江延怀语气坚定,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两眼坚决。

“我让阿良在给你带洪楼的吃食怎么样?上次看你吃得正欢,应该是